陆恒自然是说不过初夏的,不好意思的就寻了个理由走了,本来打算看戏的,发现没戏可看了。
这段时间忙着初夏也没有时间去想别的,闲下来,发现有段时间没有看过某人了,之前整天在自己眼前晃不觉得,这突然感觉少了点什么,心里有块地方感觉有点空落落的。
在家里手工做了吃的,拿着东西就出了门,往范剑那边去了,路过陆家,院子开着,往里面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继续往范剑家走,一去,傻眼了,范先生家的院子关着在,还上了锁。
“这人是往哪里去了?”初夏嘀咕,看看手上的东西往回走,然后又退回来,进了陆家的院子。
“周婶,你知道范先生去哪里了吗?我看他家的院子关上了。”
周氏听见院子里的动静出来,一看是有段日子没见的初夏,“范先生没和你说吗?他带着谦和上京城去了,走了有好几天了。”
初夏摇头,她还真是不知道,这最近忙也没有过来,还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去的,忙问,“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具体的时间倒是没说”,周氏招呼初夏进来坐会儿,“我听谦和说的,大概是要呆十天半个月。”
“这样啊,那等他们回来后我再过来”,初夏让周氏别忙活了,自己马上就要回去了,看了看手中的东西,里面有某人喜欢吃的麻花,这是自己之前嘴馋做的,某人在她家尝过后觉得味道不错,昨天动手做吃的时候,就给做了这个,今天顺便给带了过来。
“周婶,这里面吃的都是我自己做的,您留着吃,要是好吃的话和我说,我再给您做。”
范剑和陆谦和一起去了京城,每隔一段时间范剑就会去一次京城,而这次带上陆谦和,还是陆谦和自己本人提出的,拗不过,所以就让他跟着去了。
京城的繁华和热闹,自然是其他的地方无法比拟的,这样一个地方,则是权钱富贵的集中地,陆谦和考功名,也就是奔着这京城底下的一亩三分地来的,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不陌生。
范剑早年混在京城,这麽些年到还有些交好的人在京城身居要职,这次他打算去拜访这些交好,顺便把陆谦和也带上,混个脸熟,早点为以后的仕途铺路。
“这仕途的路黑着呢,不是单靠你的学识就可以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有识之士名落孙山,靠着写诗喝酒过日子,有的时候,遇不到贵人,你就是有满肚子的学问也没有用”,范剑此时和陆谦和正坐在京城的一处小酒馆里吃饭,说是小酒馆,那好歹也是天子脚下的,里面的菜价可比石头镇上高出了不少。
“这里的饭菜还没有那丫头的酒楼做的好吃”,陆谦和对着面前的菜挑挑拣拣。
“所以呀,多结交点人没有坏处”,范剑还在讲,“说不定以后就有用得着的地方,这些人也是我深交多年的朋友,等抽个时间,你这几天跟我到他们的府上去走一趟。”
范剑瞪他,“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
“我耳朵不聋”,陆谦和放下筷子,“先生,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来着,你这满肚子学问,怎么就甘愿在乡村野外当个村民?”
“村民也未必就不好,庙堂有庙堂的拘束,乡野有乡野的自由,只不过是选择一种人生活着罢了”,范剑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下。
京城入了夜,也还是一样的热闹,与白日里的喧嚣又所有不同,这是在乡野看不到的景象,陆谦和从房间的窗户往外面望去,一轮圆月挂在上空,东南方向的尽头,则是他们来时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陆谦和都是跟随着范剑出门去别人的府上拜访,即使平时的性子不羁,但还是收敛了起来,不再以冷脸示人。
回去的时候,路过热闹的集市,集市上卖着不少有趣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