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瓶子。
翠儿不出门的日子除了在家里记恨初夏,也在怀疑,自己怎么就那么寸被人发现了,之前好好的都没有事情,还是谁说了什么告密,要不然怎么可能被抓了个正着,越想越是这样,肯定是有人看她不爽害她,这样想来想去,就想到了春花的身上。
刚好等她走后,听说春花就张了工钱,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分明就是她在背后耍自己。
“站住!”翠儿将人拦住。
春花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但依言还是停了下来,“你有什么事情吗?”
想跑?没门!
“你见着我跑什么呀?还是你背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翠儿瞪着春花,“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告的密。”
不知道对方的这话从哪里来的,听这意思,好像觉得是自己告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请你让让。”
翠儿瞧着春花这样,以为这就是对方心虚了,心里这会更是大为恼火,当初自己找她,让她跟着一起提涨工钱的事情,她表现的对银子毫无兴趣,结果呢,背后就捅自己一刀,阴险小人!
“你要是不心虚,你躲什么躲,还是被我给说中了?就是你在背后和她们说我偷东西是吧?我就说呢,我这算是被人给摆了一道,表面上装的和什么似的,我呸,平时我就看不惯你,一脸的狗腿相,现在是扒上别人了,恐怕是睡觉都要笑醒了吧。”
春花的脾气很好,平时也很少和别人吵架,但是就算是好脾气的人,那也是有脾气的,觉得此刻面前的人就特别的胡搅蛮缠,“你自己偷东西被发现了,却把错怪罪到别人的头上,这样的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见,不做亏心事就不怕人”,原来还想着她只是一时糊涂能认错改过来的,目前看来这人还是没有意思到自己的错误,一直在怪别人。
翠儿听见偷那个字就炸了,现在她最听不得这个字,一听这个字,那天不堪的情节就历历在目,上手就去抓春花的头发,想要去打她的脸,“你给我闭嘴,你个贱人,我没有偷东西。”
春花没想到对方会冲过来,倒是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翠儿下手的力度很狠,春花的脸立马红了。
初夏是隐约听到外面的声音才跑出去,立马将两人分开,“春花,你没事吧?”
“我没事”,春花说着。
初夏厌恶的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这人是要闹哪样,“你这是要干什么?”
翠儿看着面前的两人,要是打起来自己一个人,对方是两个人,自己肯定要吃亏的,愤恨的呸了一口,转身离开。
“她以为是我向你告密,害得她偷东西被抓,所以刚才拦着我”,春花就将事情讲了。
珍珠是运到了初夏的家里,满满的一竹篓,东西是到了,可初夏有点发愁,这么多的珍珠,要想办法研磨成粉状,还是需要花点功夫的。
初夏决定动手试试,去集市上买了大的乳钵,放入适量的清水,将珍珠研磨成糊状液体后,然后再加入清水,搅动使上面的杂质和粗粉下沉,细粉则悬浮在上面,即使的将悬浮液取出,下沉的东西也不能浪费,按照上面的做法操作,反复做几次,然后将沉淀物取出干燥,珍珠粉就出来了,只不过初夏做完之后,就真的发现这东西实在是太费时间和时间了,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珍珠粉都被她就着美容品自己给做面膜用了。
把珍珠粉和美容水混合在一起,初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刷子,将珍珠粉往自己脸上刷,刷满一整张脸,珍珠粉白,刷的那张脸也是惨白惨白的,刘氏从外面抱着小宝进屋,小宝看见哇的一声就哭了,被初夏那张脸给吓哭的。
刘氏道:“你这脸上涂的是什么,吓死人了,赶紧洗掉。”
初夏就蹬着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