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听进去了。
过了会,向长宁轻点头:“你说的我知道。”
北宜年瞪眼:“知道还不照着我说的做?!”
向长宁低着头,又默然。
缓慢道:“有些时候,知道是知道,就”
北宜年冷哼:“就是跨不过心里的偏爱去?”
“是啊。”向长宁闭上眼,难的大方承认。
竟是两相无话。
北宜年叹口气,恶向胆边生:“真喜欢,不然你弯了他算求,对你的皮相我是有信心的!”
且信心还膨胀爆炸!
向长宁摇头坚决:“不”
说完这句话,凤眼睁开狭长,冷静道:“你说的都对,他生日就这几天,等我先给他过个生日吧,过完了约一下老王。老王人挺好,我不该这样对他,总是得有个明确的答复。让我你让我想想。”
向长宁妥协了。
北宜年却从这话语里听出一股子苦味儿来,本来还想骂几句向长宁,心酸得又没舍得。
好半天,北宜年口吻变得温柔:“你为啥这么替他着想啊,是觉得弯了他不好?”
直人的路确实好走很多。
向长宁平静:“不想他知道后讨厌我。”
北宜年叹气:“要是能弯呢?”
老母亲北宜年已经内心感动得不行,也就随口接一句嘴,几次问向长宁都是这答案,觉得应该不会有变化。这么久,姚真可真是向长宁心尖上的宝贝肉了!
向长宁口吻都不变:“那我义不容辞往上冲。”
???
北宜年:
感动到一半的北宜年顿时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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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到底是按照惯性,顶着雷劈的心态抖抖索索说出的一句:“你好”
伸手和对方交握,老陈脸上笑容帅气,姚真脸上笑容大写的尴尬!
老陈不以为然,从容继续:“我听你在问向长宁的腰伤。”
尴尬骤然被丢到一边,姚真霎时正色,直直看老陈。
男人嘴角挑了个笑,有礼道:“我恰好知道一些。”
十分钟后。
两个人都站在阳台上。
姚真安静听着老陈说向长宁的腰伤,老陈就着冉斯说的,深入讲述了一番。
伤在什么位置,什么时候受的伤,虽然轻描淡写,但又很实际。
老陈总结了一下:“其实腰伤有这么多年已经好的差不多,他要是再养好点就需要调整个人习惯,不过他是医生,工作忙,一个人也调整不到哪里去。
“向长宁最大的问题是ptsd,他现在不轻易输止疼的药剂,但是会吃点消炎类的药,剂量低的那种,按照北宜年他们学医的人说法,其实都是心理药。吃了对身体没声作用,只是吃个放心罢。”
姚真不解:“什么是ptsd?”
老陈看着外面,淡然说:“创伤后应激障碍,具体到个人好像是创伤后再体验,也就是应激反应。说直白点,他现在的痛可能不是身体痛,是撞到了那周围造成的心理错觉痛。这个只有个人调整,不是药能医好的。”
姚真思索片刻,皱眉追问:“那他的腰?”
“不能撞,平时要小心着。你以为为什么ptsd,一部分来自车祸留下的记忆,还有一部分大概是痛出来的,盆骨骨折搞不好是要瘫痪的,他其实算是幸运的。”
言简意赅的老陈说完,想到向长宁为人,还是多补了几句:
“这几年他身体其实好多了,你注意点就行,天气冷了提醒他一句,他会自己照顾自己。今天他只开消炎类药,其实问题不大,关键在心理上的应激。”
姚真好久没说话,老陈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