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然而那鬼祟之人并未在他们货物附近停留,绕过他们前行至不远处沂河吊桥附近埋伏起来。
没过多久,一队车马行至沂河吊桥,等车队踏上吊桥之后,那人快速砍断吊桥绳索,吊桥骤然断裂。
跟梢之人相聚较远,来不及阻止,只在最后时刻瞥见那队人马上似有杜府徽记,因此推断出是杜元水等人。
他迅速回报并准备前去救人,不曾想河水猛然暴涨,山洪从上游滚滚而落,紧接着引发了泥石流,山石咆哮砸下,自己商队也丢失了所有货物,被困其中。
等到商队逃出来后,立刻派人来主家汇报此事,由家主定夺。
“那你们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跟我说呢?”杜文乾不解。
“因为家主决定不参与此事。”蒋家侍卫回答,“因此拒绝派人来告知于您。”
杜文乾:“什么!”
蒋家自古有一条祖训,绝不参与朝堂争斗,不加入任何势力,只经商,严禁从政。也是因为这条祖训,蒋家才能越做越大,直至如今的地位。
在近期各方势力判断之下,蒋恒父亲认为这场事故为政治纷争,不宜参与,因此隐瞒下情报,装作不知情。
蒋恒偷听到了父亲与其他人的对话,实在无法坐视自己的朋友父亲陷入险境,于是偷摸派人来通报杜文乾。
一次通报后见杜文乾没点反应,急忙又让人来催促一下,让他赶紧派人去救援。
杜文乾:“但是,不是说泥石流里没死人吗?”
“严格来讲杜大人并非被卷入泥石流里,因此很可能并未被纳入统计。”蒋家侍卫答道,“很抱歉给您添了麻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以为只是父亲和兄长时运不济,眼下却分明是旁人的阴谋。
跌入河水里,又遇上洪水
这种情形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凶多吉少,生还可能性极低。
目前真真假假的消息太过繁多,杜文乾无法判别,他几乎立刻下了决定,他要亲自去一趟,寻找到父亲和兄长,才能安心。
“卫林,选几个机灵的、身手好的跟我一起去,”他迅速下令,“不要告诉母亲,问起来就说我有急事要离开几天,别让她担心就好。”
卫林:“是。”
苏安城离京城距离适当,速度快的话一整天就能到。杜文乾估摸了一下,如果现在出发,明天早上就可以到达。
“卫德帮我收拾备马,”杜文乾吩咐,“半个时辰后就出发。”
“这么快!”卫德试图劝阻道,“少爷两天没睡了,不休息一会儿吗!”
“在宫里睡过一觉了,不知道父亲和兄长情况,放心不下。”
杜文乾简短的几个字,在周围人心中引起轩然大波。
在宫里,睡了一觉?!
卫德:搞定皇上了?少爷就是厉害!
蒋家两人:这是大事儿,得赶紧报告家主。
孔雀开屏:还好让他休息了一会儿。
“谢谢两位前来告知文乾,”杜文乾没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歧义,无知无觉地道谢,“不过这样是否给蒋恒添麻烦了?如果两位同意的话,我会保守秘密,不会有人得知蒋家的参与的。”
“公子说笑了,哪有什么秘密,”蒋家管家摆摆手道,“我们登门来访,只不过是来卖杜公子一个花瓶的。”
杜文乾知会道:“花瓶很美观,非常适合摆放在院子里,感谢您亲自登门送货。”
“公子喜欢就好。”管家微笑,拉着侍卫离开。
半个时辰后杜文乾按时出发,身后卫林带着几名杜府侍从,一行人轻装上阵,快马加鞭,从最近的城门飞驰奔出,一路绝尘。
开阳城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