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父子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齐齐到后院,朱震擎的正妻陆氏那里去了。
一路上,道路两旁都立着雕刻精美的石饰,转过一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造型别致的假山瀑布,视线一移,院里还养着一池锦鲤,睡莲,说不出的雅趣惬意。
陆氏正在绣花,隔着老远她就听到了脚步声。
“那冤家莫不是回来了?”
她身旁伺候的仆妇笑着应道:“夫人好耳力。”
果然,二人话未落,朱闵的声音就传来了。
“母亲,儿子回来了。”
陆氏立刻丢开绣品,快走几步,堪堪在门口与儿子相撞。
“你慢着些,冲撞了你母亲,你就去给我去地宫面壁思过。”略带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陆氏笑着嗔了他一眼,“哪有那么严重。”
“闵儿出门也有段日子了,如今回来,告诉母亲想吃些什么。”
朱闵嘴角带笑,亲昵的挨着她坐下,笑说:“母亲喜欢的,儿子也喜欢。”
陆氏被逗的咯咯直笑,“你哟,这嘴巴真是抹了蜜一般。”
朱震擎冷眼旁观,哼了哼,“慈母多败儿。”
朱闵眉毛都不带动一下,因为
下一刻,陆氏冷笑:“我就闵儿一个儿子,我自己的儿子我当然得多疼爱,不像某人,儿女成群呢。”
朱震擎一噎,以拳抵唇,“夫人,今儿闵儿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你莫要扫兴。”
陆氏气呼呼哼了一声,还是作罢,三个人吃了顿不算太有滋味的饭,朱震擎就走了。
陆氏气的摔了茶杯,胸口起伏不定,“闵儿今日才回来,他连一日都待不下吗?”
朱闵和周围的下人赶紧劝解,这事每隔几日就要发生一次,在这富贵偌大的后院里不算稀奇事了。
日升日落,时间不会为谁停留,转眼韩家三口到朱家已经有六七日了。
朱震擎也给面子,每日往他们所住院落里送的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
让伺候的下人奇怪的是,这一家三口穿着简单,但气势却不一般,换了旁人恐怕早就诚惶诚恐了,无形之中让下人们敬畏几分,平时伺候更是精心。
第七日。
韩父估摸着差不多了,主动提出拜见庄主。
朱震擎早等着他呢,闻言立刻派下人去接他。
韩父进了正厅,喝上半盏茶的功夫,坐在上位的朱震擎突然皱眉。
韩父闻弦知雅意,放下茶杯,关切道:“不知庄主为何皱眉,可是有烦心事?”
朱震擎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不怕先生笑话,朱某近日是有一件烦扰事。”
“愿闻其详。”
朱震擎便将事情娓娓道来,“也是老夫朱家功法的缘故,一般人习了极易走火入魔,近日老夫一个侄儿,哎”
韩父眸子闪了闪,适时接话,“若是庄主信任,不若让老朽一试可否?”
“那就麻烦先生了。”
片刻功夫,大厅里走进来一个衣着素雅至极,脸色苍白瘦削的男子。
韩父隔着几丈远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寒气。
“朱家功法特殊,最广为人知的一招便是冰魄银针,用内力聚集,形似针,有寒气,若是小有所成者,使针之时,被刺中的人,物都如同冰封。然,万物相生相克,冰魄银针属寒,男子属阳,阳,热也。冷热不相容。所以朱家世代子嗣艰难。若是这般就算了,这冰魄银针修行越高,寒性越强,朱家人不但要长年忍受冰寒入体,更有甚者,一个不当就得变成冰雕,也就是所谓的活死人。是以,朱家人修行此法,如同在刀尖行走,稍有不慎,前功尽弃不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