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叠传送符,放在身上备用。
不知道为什么,右眉跳得快,我心里有些慌乱,总是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带着两个小孩捏碎传送符,回到竹屋前的时候,心里总算是安心了一些。我让她们快些进竹屋,神君的母亲正在厨房做午饭,她知道我们没有在镇上吃饭,又顾念着小狐狸好不容易回家一次,特意在集市上买好了肉,给我做了一道我最爱吃的辣子鸡丁。
带着她们吃完饭,我和神君的母亲便哄着她们去睡午觉,看着她们睡熟了,这才背起背篓,拿起斧头,上山砍柴。
可是,没走一会儿,我的头便有些沉,步子有些不稳,要不是她扶住了我,我肯定要摔到田地里去。
“你怎么了?”她担忧的望着我,把我手里的斧子接过去了。
我用手按着自己的眉心,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力气好像在逐渐往外泻,整个人十分懒散,一点也不想动弹,只想好好睡一觉。
既然没力气,我也不想勉强我自己,对她抱歉的说道:“我有些无力,想回去睡一觉,不如,你同我一起回去休息一日,待明日再砍柴也不急。”
她伸手覆上我的额头,见我没有发烧,好像放心了不少,她把我背上背着的背篓拿下来,说:“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我想起她几年前被狼咬成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放心,问:“你一个人可以吗?要是再遇上狼可怎么办?”
她握了握我的手,宽慰我:“你放心,你教给我的防身招式我学的很好了,你不用担心。”
她的手心温热,有些湿润,不知道为什么,她手一覆上我的手背,我的身子就更软,脸烫的很。
我抽回自己的手,意识已经有些糊涂,从腰间把我的仙梭给她,说:“这个给你护身,不管是什么山林野兽还是魑魅魍魉,都要怕它。”
她收下我的仙梭,没说什么,扶着我,把我扶到院子里,她还想要扶我进屋,我不想耽误她的时间,一挥手,让她赶紧去。
她也没说什么,把我的斧头放在厨房门口,然后就走了,我靠在竹屋门口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群山之间,这才转身进屋。
谁知道,我的脚还没迈出步子,整个人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身子直直的就坠落下去!
脑子里像是养了一群蜜蜂,嗡嗡嗡的叫个不停,右脑里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疼,我的意识里只有混沌一片,我努力想睁开眼睛,想伸手将盖在我身上脏臭的东西掀开,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有一刹那我很恍惚,不知道我是谁,是活着还是死了。
“你来做什么?!”油腻的声音距离我有些远,这声音好像是刻意在压低,我听得不大真切,但还是让我稍稍清醒了些。
“我,我回来看看,涯儿说,说想你了。”听见这个声音,我打了一个激灵,刷的睁开眼睛,只看见头上悬着一顶泛黄的粗布蚊帐,昏暗的烛光从蚊帐外面投进来一些,这蚊帐里面影影绰绰,看不大清楚。
这是她的声音!
难道,我在神君的家里?
“既然当初你们不要这个家,现在又回来作甚?!快滚,老子要睡觉了!”男人的声音像是阴魂一样,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我一抬手,掀开被子,白花花的躯体映入我的眼帘,我看见自己只穿了一件肚兜和轻薄的亵裤!
我从来不穿肚兜,这恶俗的大红色肚兜一定是他给我换上的,我忽然觉得恶心极了,没忍住,直接“呕”的一声,掀开蚊帐吐在地上。
外面的人听见我的呕吐声,赶紧冲进来,还没等我吐完,神君愤怒的尖叫声就已经从门口传来了,“冰儿!”她气急败坏的喊我。
我抬头,刚好看见婉茹抱着神君,目瞪口呆的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