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她早就哪像现在!她呆在这青芷院里,跟冷宫又有何区别!她忍受着侮辱雌伏在那个老头子身下,还要忍受着秋妃和柔贵嫔的刁难打压,老皇帝年轻漂亮的美人源源不绝,她这种只能算得上清秀佳人的手段只能丢下尊严,像个青楼女子用床榻功夫勾引一个老男人,但是比她妩媚妖艳的女子更多,很快那个老男人就忘了她的存在。
文嫣染下意识忽略了是她决定了要进宫才顺水推舟了下来,若她那时真的不想进宫,就算庄纯那时说了那样的话,她也是可以推脱的。
经历过的女人怎么能忍受长时间的独守空房呢,她迷恋上了在她这片巡逻的侍卫,他年轻又温文尔雅,更重要的是他长的真像那个人啊,让她魂牵梦萦,无法控制自己。
在公主和那个人要婚嫁的刺激下,她的不甘和寂寞爆发了,她顺从了自己的欲|望,和那个温柔似水的侍卫结合了,一旦打开了欲|望的阀门,似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反正也无人在意她,为什么就不能放纵自己呢。这个侍卫如此像他,又饱读诗书,温柔到几乎要将她溺死。
她餍足的在床榻的瘫软着沉睡了过去,没有看到侍卫起身离开时厌恶又不屑的眼神。
“公主殿下,这药”蒋怀英拿着庄纯递给他的药包,惊讶的望向庄纯。
“这药,能让女子出现怀孕反应。”庄纯面无表情的说道。当然不是死贵死贵的伪装药剂,她才不舍得把那么好用没副作用的东西给女主用呢,说起来古人的智慧真的不容小觑啊,整天闷在宅子里宅斗宫斗的女人们研究的折磨人的东西从某种意义来说其实“文婕妤身旁的小侍女芙儿是本宫的人,你交给她就好。”
蒋怀英了然的将药包揣进怀里,又同庄纯说了几句便起身退下了。
庄纯叹了口气,明天就是宴席了,总该是要有个结果的。
她向庄仁宗说了自己不愿嫁给宋翀,不需要多说什么,只需要摆出泫然欲泣的样子,就足以让庄仁宗大发雷霆了,但宋翀是一国顶梁柱般的将领,庄仁宗也不好明着发作,只是暗暗记恨下了。
“公主殿下。”文婷莺含笑的坐在大殿里,过了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文婷莺竟然有些容光焕发,仿佛是挣脱了什么束缚般,整个人变的轻松自在了许多,“多亏公主殿下为臣女递了不少四皇子的喜好等消息,臣女才能如愿以偿,明日宴席上四皇子便会向皇上求娶臣女为正妃,臣女的兄长今年也得以高中,如今在家中,可没什么桂姨娘了。”
庄纯笑着点了点头:“你是个机灵的,本就该是你应得的。你兄长若入了官场,可要多为太子出力才是。”
“这是自然的,能为太子殿下效力是臣女兄长的福气。”庄纯又道:“若你兄长有朝一日娶妻成家,要尽早和本家分家才是,你父亲这种只会拖你兄长的后腿罢了。”
文婷莺颔首表示认同,她将袖子中的手帕抽了出来说道:“这是公主殿下要的文婕妤在家时常常绣的帕子,听说一直有绣这个花样帕子的习惯。”文婷莺十分聪明,并不问原因。
庄纯接过帕子,雪白的帕子上绣着精致的红梅和一个小小的染字。庄纯又和文婷莺聊了些话,便以要休息为由让文婷莺回去了。
她招来樱桃,让樱桃将帕子找机会交给蒋怀英,并让她想法子让文嫣染知道她嫡姐的事。
庄纯看着听到自己嫡姐过的非常好和自己姨娘被冷落的女主虐值终于大发慈悲的涨到20,似乎是可惜般的叹了口气。
文嫣染,我们终于要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打响了。
翌日,盛装出席的庄纯迎来了宋翀毫不遮掩的炽热目光,她视若无睹的坐着自己的席位,跟庄仁宗和皇后聊了几句,这场拉开一切阴谋阳谋的宴席开始了序幕。
晾了男主几天,男主的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