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你对力量一无所知。”柳明摇头。本以为王爷会接话,没想到宁澈只是盯着窗外的树出神。
姬青禾收起卦具,不好意思地说:“我得想想,不过今晚之前定然会找出来。”
“麻烦青姑娘了。”宋明镜叹气,“这可是此次赈灾银两的账簿,若是弄丢,到时候不论是向郡里报账,还是为防止底下人贪墨,恐怕都会比较棘手。”
姬青禾点头:“要是找到了,宋大人不如做个备份。”
“有道理。”
“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多谢青姑娘。”
柳明看了一眼窗外,姬青禾回府后,关上大门,不由得嗤笑,拍了一下老五的肩:“有些人要倒霉了。”
“莫名其妙。”老五赏了他一个白眼,听到敲门的声音,也没工夫跟他计较,赶紧开门c行礼。“不知王妃前来何事?”
姬青禾回复:“拿一样东西。”看到宁澈坐在窗边的桌案上闭目养神,便走过去,拍了拍书桌,宁澈惊醒,问:“爱妃怎么了?”
“拿出来吧。”
“什么?”宁澈下意识拿手挡住左边簿子,姬青禾直接给抽了出来,“啧啧”两声。
宁澈重新用目光打量了一遍姬青禾,说道:“本王还真是不能小看爱妃。”
“都是老五这小子!”柳明立即解释,“我早说王妃神机妙算,这些小伎俩都逃不过王妃法眼。”姬青禾看柳明这状态是被玄术洗脑了吧
坐到藤椅上,姬青禾直接问:“王爷,你们来此赈灾可是没有惊动任何人?”
“是。”宁澈边收拾桌面上的纸张簿子,便说,“爱妃有何想法?”
姬青禾咬了咬下唇,讲道:“宋县令跟我说过一件事,他游学之时认识了翰林院的张学士,之后也有音信来往。这位张学士说,赈灾银款是八十万。”
“张正泉?”宁澈印象中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这我怎么会知道。”姬青禾道,“宋县令说郡里发放的银两是三万五千两。”
看着账簿,宁澈说:“州府下发的是四万两。我将另外四十万两买了粮食,不过即便八十万全部下发,恐怕那位宋县令看到的也是差不多的数字。”
宁澈的想法,姬青禾也猜出一个大概。问道:“臣妾可物归原主了?”
“随意。”
“小小县令可算是屈才了。”等姬青禾走后,宁澈有感而发,“朝堂之上,多少人不是尸位素餐?”
六子c老五不屑地想,也不看看宁王他自己多久没去上朝了。
白日里东厢房的人员除了偶尔去粮店,便没有别的动作。至于晚上,这几人又在做什么打算,姬青禾也不得而知了。
戌时,端着一壶茶,姬青禾来到房门口,道:“王爷,我来送茶。”
“进来。”宁澈的声音传出,里头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姬青禾改用一手托盘,推开门。屋内燃了一盏极暗的灯。宁澈站在窗边,只说了一句:“放在桌案上吧。”
“你是谁?”姬青禾放下托盘,虽然光线不好,但是对于她这种有阴阳眼的人来说,宁澈简直是移动电灯泡——周身紫气环绕。
假宁澈怪笑了两声,道:“想不到王妃如此慧眼如炬。”
见状,姬青禾手中结印,那人怎会给她给她施法时间,一跃上前,擒住姬青禾,卸下她的胳膊,痛得她龇牙咧嘴。只听他戏谑地说:“王妃,只能委屈您一下了。”
绑住姬青禾,假宁澈抽下她身上的手绢塞到她嘴里。姬青禾又不能说话,又不能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假宁澈拨亮油灯,搜东西。
那假宁澈翻了好久,将房间弄得一团糟,还是没有如意,抓住姬青禾的衣襟:“你最好老实交代,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