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知姑娘贵姓,家住何处,改日在下还应该登门谢恩才是?”
林思弦见这叫吴蔚的跟那些故作清高的书生一般模样,一边道貌岸然的样子,一边那双眼睛又恨不得黏在自己脸上,便对他也没什么好感:“道谢就不必了,你以后好好看著自家马儿,骑术不精就别出来扰民就行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也请自便吧。”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带着丫鬟家丁离开了。
“大姑娘,你今日可吓死我们了,往后可定不能再像这般冲动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就是提着脑袋也不敢去见国公爷和太太啊!”回家的路上,坐在马车里的两个丫鬟还心慌不已,玉竹拉着林思弦的衣服又是几番叮嘱。
“行啦,我刚才不是都说了这事千万别再提了吗,尤其是在父亲母亲面前,不然他们又要大惊小怪了。再说了,我也是有把握才去上的嘛,我的身手你们还不知道吗?”
到了家门口,林思弦又在一次嘱咐了两个丫鬟和众家丁一番,责令他们千万不要在父母面前失了言,才走了进去。
进了内院,正好林思齐也刚回来,正托着刚刚买到的八哥逗弄着。
那八哥看起来刚出壳不久,小小的一只,倒是不认生,自顾自地趴在笼子里啄食。林思齐一见到妹妹回来了,立刻提着鸟笼子到妹妹面前显摆了。
“妹妹,你瞧这只八哥,毛色多好,那老板说像这种新出生的雏鸟养几个月就能开口说了,到时可就好玩了,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在那老板手里抢先买下的!”那只八哥看起来不过是一只普通的黑八哥,那卖鸟的老板显然是看林思齐不识货,因而故意抬高身价讹了他。不过林思齐倒是不在意,只要这鸟儿能讨得他的欢心就行,管它花了多少银子。
“这么只鸟儿你也当成宝贝了,小心待会母亲又要说你玩物丧志了。”见到家人,林思弦方才被陆书遥引出来的闷气倒是消了不少,又开始了日常同兄长的抬杠。
“不就是一只鸟嘛,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了,要说玩物丧志,我哪比得上咱们老爹啊。我跟你说,今天咱爹下朝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个卖野鹤的猎人,愣是从人家手里买了一对白鹤回来,结果现在正在房里好言好语哄母亲呢。那俩白鹤现在还在咱家后院叫唤着呢,你看我这只是买了只八哥,这才哪跟哪啊。”
林思弦对于自家父亲时不时地从外面花大把的银子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然后惹得母亲生气,接着再低声下气地去哄母亲高兴的日常已经习以为常了,看看天色,估计晚饭的时候俩人又能手挽手亲亲热热的出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林国公和姜氏就出来到了大厅,瞧姜氏的脸色,此时已经带着笑意,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了。
夫妇二人出来坐了上座,姜氏吩咐厨房开始准备上菜后,又对着林思弦说道:“思弦,方才户部尚书陆大人府上送来请柬,说是后日陆府的老太君七十大寿,到时候你同我一起去赴宴吧,让那林思琴也随着一同去。”陆尚书是这几年里京城炙手可热的实权在手的官员,他母亲的寿宴,家里的女眷自然是应当都去参加的。
“对了,我今天听说那陆尚书家的嫡长子这几日刚回京城,那陆公子据说这几年在外求学,这次回来是为了参加此次的秋闱。那陆家也有意让他趁着这次寿宴多结交一些年龄相当的小辈,思齐你这次也同你母亲和妹妹一起去赴宴吧!”林国公作为一个靠祖上荫庇才袭得爵位的老辈纨绔,同陆尚书这种领了实职的官员向来是没什么来往的,也不爱与他们结交,但他这些年却对那些书生才子分外的欣赏,“那陆家公子听说饱读诗书c文采斐然,思齐你要是能多同他来往来往,说不定还能蹭些才气呢!”
“我又不同他们一起考科举,要那才气干什么,再说了,我才懒得同那些假正经的酸秀才来往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