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地将醉酒的人放在床上,佐乐催促着一旁踌躇不决的白莺,“姐姐这里有我就够了,爸也喝了不少半夜肯定会胃痛,你去照顾他就行。”
白莺有些迟疑,“你们虽然成年了,可有些事”
“妈。”佐乐红着耳根截断她剩下的话,“我知道分寸,你放心吧。”
暗笑了下自己的多事,白莺摸摸女儿布满红晕的脸蛋就转身下楼去照顾另一个醉鬼了。
把卧室门关紧,想了想又上了锁,佐乐捂着到处蹦哒的心口坐在床沿。
她睡的很安稳。
除了在包厢里闹了一小会儿的酒,回来的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睡觉。
好像怎么也看不腻她,佐乐就这么坐在床边看了她将近半个小时,直到她呼吸开始急促,眉头不停攒动。
怕是想吐。
反应过来后,佐乐迅速把她扶起来,让她半趴在他腿上,小声地跟她说着话,“乖,想吐就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靠着他的身体突然痛苦地捂住胸口,张着嘴哇地一声就冲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没有在意眼前的污秽和刺鼻的气味,等她只能呕出清水后,佐乐面不改色地给她擦擦嘴,倒了一杯水放在她唇边,诱哄着她,“先漱漱口,等下再睡。”
见她听话地张开嘴喝了一大口,在她下意识吞进去时佐乐抹抹她湿漉漉的唇角,“别吞,吐出来。”
来回漱了几次,头晕眼花的寻欢也被折腾醒了。
只不过酒精的作用还在,她尚且只能软软地靠在弟弟怀里,像个巨婴一样任他照顾。
“几点了?”刚吐完的嗓子有些低哑,在深夜里听起来仿佛深海靡音,佐乐瞬间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了。
吞了口口水,视线挪到闹钟上,“快九点了。”
“头疼,不舒服。”她小声地冲他抱怨,只不过在他听来更像是猫儿般的撒娇。
佐乐垂着眼,视线在她潮红未退的脸上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她微启的粉唇上。
脑袋很沉,天地也在打着转,寻欢被人重新放倒在床上,只觉得太阳穴在一阵一阵地跳,身上也热的不行。
把垃圾处理好,佐乐去浴室里端了一盆温水过来,准备给她擦擦脸和手。
然后,他就再也动不了了。
床上的人正闭着眼睛去拉自己后背的拉链,垂到腿弯的裙摆因为她半翻着身被蹭到腰间,露出了一双笔直修长,白皙如玉的长腿。
以及,腿间那隐秘的嫩黄一角。
佐乐的呼吸焉的凌乱起来,握住盆沿的双手因为主人太过用力而爆出了青筋。
垂下眼睫遮住眼底因为面前的画面陡然升起的热度,他稳稳呼吸,目不斜视地走上前将水盆放在桌上。
“唔,好热解不开”
仿佛南下的吴侬软语,她轻声喘着,眉心轻蹙,伴着晕红的脸蛋,竟生生露出了的一份青涩的媚态。
眼底积聚的暗色越来越沉,主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佐乐不敢把视线往下放,只能死死遏制着让它留在她脸上。
却没想,他更加受不住。
她还在床上艰难的跟拉链作斗争,做了会儿思想工作,佐乐咬咬牙伸到她后背,揪着锁头一拉到底——
解开了。
红着眼把裙子从领口一路往下褪,等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时,佐乐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说累也不对,更多的,还是憋出来的。
把一旁的薄被拉过来盖住让他几欲冲动的身子,佐乐转头将浸湿的毛巾拧了拧正要给她擦脸——
她又在乱动,还一脚踢开了被子。
偾起的柔软和半隐在被子下的三角就这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