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所以我们虽然离得这么近,通信又这么频繁,却从来没见过面。这大概也是‘天命’的一种吧?”
门被叩响的时候,公羊已刚好结束了一次验算,她无法出声告诉对方自己听到了敲门声,正在去开门的路上,于是起身的时候故意踏出重重的脚步声。
十五年前,没法说“有劳了”之类的话让公羊已觉得很失礼,不过现在,她和她身边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她朝对方轻轻点点头,然后从他手中接过了回信。
奇怪,我怎么没算到今日会有回信?公羊已一边拆开信封一边想。难不成是有别人让她回信,她临时起意才回的?
信的内容倒是平常,看来只是白十二临时无法推脱掉聚贤大会,只好来问避祸之法罢了。
公羊已拿来空白的信纸,提笔写了几个字,又重重地划掉,她忽然觉得累了,丢下笔,回身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脸上。
压根儿就没有什么祸,该怎么避?公羊已愁得不行。总不能直说,是我怕你会在聚贤大会上见到我吧?
舒太妃被吓了一跳,揉着太阳穴转进院门,果然看见了正骑在马背上,手执弯弓向靶子瞄准的白十二。
那匹深棕色的马儿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左跳右蹿不得安宁,一会儿高高扬起前蹄,一会儿又朝某个方向猛冲,一副不把白十二从背上甩下来就不罢休的样子,就只差直接躺倒在地上打滚了。而白十二仍旧稳稳地坐在它背上,稳稳地端着弓,稍一瞄准便松开了拉满的弦,羽箭脱手而出,正中靶子上的红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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