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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秀萝在晨光中悠悠的醒来时, 发觉自己身处于一间散发着清新竹香的翠绿竹屋里, 茫然的从竹榻上坐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昨夜的一切, 那随之袭来强烈的耻辱感顿时令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手下意识的抓紧竹榻的边缘, 眼里也涌出湿意。

    为什么她总是遇到这种事?自从大金乌失去了心一切就脱轨了, 她好像坠入无尽的深渊之中,不管再如何努力的挣扎, 每一次刚刚抓住一丝希望就被无情的剥夺,她已经不敢再爱了, 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为什么就这么难?

    看着屋内清雅的布置和摆设, 秀萝无法确定自己是落入小金乌的手里还是被敖春解救,想起小金乌对她的羞辱和敖春那时的宽容,秀萝就难堪到无地自容, 就算不是她的错, 可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不会消失、也永远不会被遗忘。

    吱嘎一声,竹制的房门忽然被推开, 为了设置阵法一夜没有休息的大金乌和敖春一同走进来,当即令秀萝的眼瞳紧缩,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凑到一起,她随即低下头任由垂落的发遮挡住眼, 自己最为难堪耻辱的模样都被他俩所见, 早已颜面扫地, 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两人?

    敖春见她坐在床榻上,当即就关切的走过去说:“丁香!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如何?身体哪里不舒服?”

    想起小金乌那时忽然出手打晕了妻子,敖春就气不打一处来,下手那么重,也不知道醒过来的丁香会不会疼?

    见她垂着头沉默不语,敖春随即又道:“小金乌已经被教训一顿扔广寒宫那边了,这回有他受的,要不是大金乌阻拦,我真恨不得杀了他给你出气,丁香,以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了!”

    秀萝始终没有言语,唯有扣紧竹榻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苍白到毫无血色,大金乌察觉到她的情绪很是压抑,充满安抚的说:“阿萝,这个山谷我和敖春已经用阵法与外界隔绝,你以后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再也不会有人找到你,外面景色极佳,等你身体好了我陪你出去散心。”

    “我想再睡一会儿”秀萝艰难的发声,却是变相的下了逐客令。

    敖春没有意识到这点,坐到竹榻边说:“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见委婉没用,秀萝终于直白的说:“可以让我独自呆在这个房间里吗”

    “可以!我立刻出去。”

    敖春好像烫到屁股一样的站起来,马上听话的离开,生怕惹妻子不开心,至于大金乌也随后走出这间竹室,担忧的看了一眼始终未曾抬头的阿萝,才关上门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

    沉寂的房间内,秀萝用力的抱住头,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她一点也不想面对大金乌和敖春,这两个曾经最爱的男人如今只会让她感到痛苦,只要看到两人不堪回首的过去就会一次次的浮现在脑中不断的折磨她,将她的心割得千疮百孔。

    秀萝不明白,为什么发生了那种事两人还能像往日那样和她相处,难道不觉得膈应吗?她只要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往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没法厚着脸皮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和大金乌或是敖春在一起,可是如今却被禁锢在这个山谷将要日日面对两人,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种折磨。

    竹室的外面,敖春心慌的走来走去,妻子之前的态度令他非常的不安。

    双臂抱在胸前的大金乌倚着竹墙站立,见敖春在眼前晃来晃去,皱眉道:“你在慌什么?”

    敖春当即就停下脚步对他说:“你就不担心吗?丁香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冷淡。”

    “她以前也没有遇到过那些痛苦的事,如今只能慢慢的安抚,唯有时间才能抚平曾经的伤痛。”

    敖春觉得大金乌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当初妻子刚刚住到碧波潭时也总是很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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