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 一个月的马当番并没有让小狐丸了解什么叫做婶婶不能随意撩。甚至还把本丸内的马给调戏了一番之后,还是很有心情想一些有的没的。
“难道你不觉得很有趣吗?阿鲁基的属性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啦,明明是因为新娘才化形的存在, 却惧怕着异性?···嗯···很好奇是为什么呢。”小狐丸是这么说道。
今剑对此表示支持, 毕竟三条家的男刃从不认输←等等这个是怎么混进来的。作为同万工轿关系比较密切的刀剑来说, 他有些时候还是很在意主人的情况的, 与其说是恐男症,不如说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碍。
因为仅仅只是害怕男性的话,也并不会反应这么大的吧。
万工轿这几日都能看见小狐丸在自己的视线内出现,只是并没有什么动作, 也不会刻意去靠近自己。就是那么远远的看着,然后在万工轿看过来的时候轻轻一笑,用手里的梳子梳着自己的头发,看了自己两眼,然后又是低头梳着。
万工轿:·····不是很懂你们男人。
一次两次尚可, 一连好几天就很有问题了。万工轿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走向了小狐丸。正在走廊上靠着假寐的小狐丸感觉到了身上投下来的阴影。他缓缓的睁开眼,露出一双满含笑意的红眸。嘴角微微勾起,就像是做了个好梦一样。
“阿鲁基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狡猾的狐狸伪装自己其实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因。小心翼翼从触碰着猎物的底线。
万工轿一怔, 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些想要将自己的红纱掀开,仔仔细细的看着对方的眸子确认他到底是有多能够胡说八道。明明是他一直在自己眼前晃, 才让她好奇的。
“你怎么了?”确认再三, 她也只能这么温柔的问道“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不然她真的找不到对方这几天发反常的原因, 总不能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吧。
“没有呢。”小狐丸笑起来,将自己的姿势换了换,变得比较正式了一些,虽然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也不能太过失礼了啊。
“只是这几天很喜欢晒太阳啊。”他眯起眼,阳光在他的脸上流转,看起来晶莹如玉。“小狐是打扰到了阿鲁基吗?”
万工轿抬起头,确实,自己这个楼底的走廊不仅是通风较好,就连是阳光也能在半倾着身子中照射到,不多不少,正是清风袭人c阳光渐暖。即使是自己在这里,如果是想小狐丸一样躺着的话,也会有昏昏欲睡的感觉吧。
“是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万工轿起身欲走,误会他人的想法和目的就算是没有人看出来,自己的心里也会有些羞涩的,还好有红纱盖着,不然脸上的红晕被人看出来,也算是出糗出大了。
然后她的袖子就被小狐丸拉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万工轿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像是静电在身边窜过,明明应当是厌恶的感觉,却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阿鲁基···”小狐丸的声音拖长了些许,似乎是因为刚刚醒来,声音还有些低沉,带着些许鼻音的沙哑。万工轿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居然觉得对方是在撒娇。就是那种小动物,软软的挠着你的裙子,不让你走,叫声一声比一声娇软。
“嗯。”万工轿回过身来,疑惑地看着小狐丸的动作。
尽管是隔着一层红纱,小狐丸依然觉得,自己的阿鲁基可爱极了,就算看不清面部的表情,也能感觉到对方表情的呆滞。
真是可爱了呢···他笑起来,露出自己的两边有些兽化的小虎牙,看起来既野性又可爱,却并不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反倒像是··像是小奶狗软乎乎的嗷呜一声,露出自己的小尖牙一样的。
“可以替小狐梳头吗?”小狐丸眼里含着期望,夹杂着对主人的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