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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c典韦料理李永之事,原欲去己吾,接典韦之母后,便返回并州,然推不过桥蕤之请,只得先去拜谒桥玄。

    桥玄见吕布归来,甚是高兴,赞吕布除掉李永,亦算是为民除害,有替之除掉心腹之患。

    吕布问及桥玄,因何与李永结仇,乃至李永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原来,这李永以钱捐富春长,到任后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时桥玄任太尉,李永欲以同乡之请,请桥玄提携其前往洛阳任职。桥玄乃郡功曹出身,又数度率军击贼,端得是清廉刚正,嫉恶如仇,本欲念同乡之情,遂了李永之意。可桥玄在助其谋职之前,派人回乡,又至富春了解其风评如何。一了解之下,乃知李永其人性恶。桥玄非但不提携李永,又用职权请扬州刺史免其富春长职,并使勿复用之,是以与李永结仇,自此,李永心生怨恨,欲除桥家而后快。

    今次桥玄因病辞官归乡养老,料想那李永必寻机报复,早已吩咐家人早作准备,不想这李永竟如此心切,竟寻桥玄刚回乡之际报复,幸被吕布撞见,仗义出手,乃免桥家之难。

    吕布拜请桥玄,以典韦之事托付桥家,求桥玄为其免除通缉,并将李永转付典韦之资财田产交予桥家打理,又于桥家盘桓半日,不多做停留,于次日一早,携典韦c刘氏母子前往己吾,接得典韦之母,后一行人迅疾北上,欲速回并州。

    过陈留,经济阴,又经山阳,因扶老携幼行动慢了许多。

    这一日,吕布一行人刚至东郡,迎面赶来一队官兵,不由分说,将吕布等一行众人围将起来。那头领模样之人,以画影对吕布等逐一比对,众人皆惊,恐李永事发,州郡遣官兵前来捉拿。众人惶惶之际,唯吕布波澜不惊,从容自若。

    待得审查已过,众官兵行迅即撤离。吕布向前搭话,细细问之才知,官家非捉拿人犯也,因郡守欲聘东阿一唤作“程立”之人出仕,然则,此人忽然间失却了踪迹,太守特命人追查尔。吕布默默记下“程立”之名,心中猜测,程立何许人也,竟有此等事情发生,不免生出一探究竟之念,征得众人同意,一行人改道前往东阿,或许有幸得蒙其面。由是一行往东阿而去,沿途探听程立之事。这沿途一探听,还真把程立之事探听个清楚明了。

    话说这程立,乃兖州东阿人也,姓程,名立,字仲德,乃兖州名士。其人生性刚烈,嫉恶如仇。时兖州刺史刘岱,多番征辟,因其恶刘岱不恤民生,奢靡浮华,为人好坐谈而不实事,且程立多次谏之而不为刘岱所用,是以州郡征辟多次,而程立皆不应其征召。

    听闻程立事迹,吕布甚为叹服,生出钦佩之心,结交之意。

    这一日,吕布一行刚渡过范水,忽听有歌声传来,其歌曰:

    斗笠蓑衣静垂钩,侧卧范水无烦忧。

    刺史莫邀侍州事,不欲琐事乱我心。

    路人速行勿相扰,休使鱼惊不应人。

    昼夜垂钓何所得,半是夕阳半是春。

    吕布一听,其歌清新飘逸,出尘脱俗,听之令人耳目一新,心生向往,生出除却诸事烦扰,欲前来共钓之感,尽是逃脱俗世c不欲出仕之意。

    吕布细观之,那不远处正有一钓者,蓑衣c斗笠,独钓范水之畔,甚是闲适,料其人必有大能,定是一方隐士,隐居于此。

    吕布向前问话,却得钓者示意,勿扰之钓鱼之兴致。吕布请典韦等人前往前方小林中休息,独自一人侍立钓者一侧,静候之。

    吕布静候数个时辰,也不见那钓者动静。偷眼观瞧,那钓者似是熟睡一般,也不管钓钩之事,吕布甚以为奇,却也不便向前问话。

    比至黄昏,眼看夕阳西下,直欲薄暮,吕布也不知这钓者要垂钓至何时,又因众人还在小林等候,无奈作罢,还是带一干人等寻觅一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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