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六天、七天为什么,好像他一走心里就空虚了?真是奇怪,他只是我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不定以后还能否相见。况且,是我赶走他的,怎么会留恋呢?虽然下了场雨,可天总会晴,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是冷忆飞,我是杀手,杀手是不可以有任何感情的,过了就过了,勿要再想它。抬头看着天空,湛蓝湛蓝的,好清澈,好透明,可是我已经不再透明,这双沾满鲜血的手,永远都洗不净
我自嘲地笑笑,那就不要再洗,让它永远脏下去好了。
“忆飞,你又有任务了!“远处传来依依的声音。
“这个是鸿福客栈的江掌柜,还有这个,采花大盗梁丘葵,还有玉阳钱庄的钱老板”声音由远及近,我蓦然回首,取过她手中的小册子一页页翻着。看来这段时间不会闲着了。也好,这样的话,我也许能忘记他。
是夜,月儿悄悄地露出半边脸,那样哀婉,像是对死在我剑下的人感到哀伤。只是,我的心在此刻完全麻木。血的腥味不像最初那般刺鼻,它静静地流过剑刃,滴答滴答地落下。师傅刚教我杀人时,我还会害怕,然而现在的我已经没了任何知觉,我残酷吗?也许吧。
忽然,耳边有风呼啸而过,随之传来的是悉细的脚步声。有人!我警觉地竖起耳朵:脚步声浑厚,必定是个男人。我轻巧地跃上房顶,俯视着屋檐下的人。
这人身着华丽的锦衣,还有些发福,背上扛着一个大麻袋。之后又来了一个女人,两人悉悉碎碎了一阵后,男人将麻袋交给女人,然后接下一个钱袋,看看四周无人,便匆匆离去。
女人拍拍手,身后跳出两个壮汉,扛起麻袋后也慌忙离去。待人全部走光,我跳下房顶,心想:这些人都不会功夫,那那个麻袋里装的会是什么人呢?
忽然,小道的那头传来有人的打更声:“小心火烛,提防盗贼!”声音越走越近,我只好以轻功飞了回去。
“依依,我碰到一桩怪事,这几日都不会回来,绝情门的事就交给你了!”她点点头,问:“你要去多久啊?“秀眉一皱,我摇摇头。她拉住我的手,小声交代:“你要小心。”然后把飞雪系到我腰间,将灵鸢递到我手中:“带好了!绝情门的事我会查下去的,你千万不能因此分心。”
听着她的唠叨,我心里暖暖的,感受到亲人的温暖。没等她说完,我反握住她的手:“好了,像个老婆字似的,真罗嗦。”我轻快地跃出山庄,依依也见怪不怪地走开了。
“话说这个冷忆飞是冷飞儿的妹妹,六冷飞儿死于绝情门之手后,只有一年,冷忆飞就出现了,血洗江湖,死了很多人,只是为替冷飞儿报仇。传闻都是死在灵鸢下!”我坐在茶楼里,听说书先生“编”着我的事迹,若有若无地笑一下。
“啊!灵鸢又重出江湖了吗?”台下坐着的几人问。
“不止是灵鸢,听说飞雪和夺魂也都出现了。”我的心骤然一紧,段绝冥那日所带的确是夺魂!
我脑中的思绪全是凌乱的,等我回过神,说书先生又在说下一个话题了:“绝情门这些年来像在江湖中消失了一般,除了弟子南宫朔偶尔出来走动外,就像在人间蒸发一样。倒是玉阳钱庄的钱老板,与那万芳楼的老鸨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个话题倒是直接切入了正题。钱老板不是我要杀的人之一吗,看来这人还真是龌龊。我走到台下,找到一个手持“包打听”牌子的老头,让他打听钱老板的计划
原来这个钱庄的老板还是个人贩子,竟然捉一些姑娘卖到万芳楼,这中人是最让人痛恨的。钱老板是吗?你的好日子没几天了,我握着灵鸢手的更紧了些,骨骼也“咯咯”作响。
我换了一身男装,来到万芳楼前,老鸨扭着她大大的臀向我走来:“哟,公子,来来来,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