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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能让他去跑什么腿啊。

    “延秋亭不是我命人去造的。”谁知清河霍然站了起身,放轻了声音向文怀清说了这么一句。文怀清正坐在位子上喝茶,听得愣了一愣,然后把茶盖一抹,咳嗽了一声,唤了声:

    “小何。”

    何管家一直按文怀清的吩咐站在屋外伺候着。文怀清吩咐他:

    “去打点一下,等会时辰晚了就更不方便公主回宫了。”嘱咐完了才对清河说:

    “杨回人才秀雅俊逸,天下想必有爱慕他的人不少。既然延秋亭一事和你无关联,我愿意代你去解释清楚。想杨回虽然性子冷了些,等他气头过后,你于他倒也会相安无事的。”

    一边说,文怀清一边暗暗纳闷。杨回这次锋头毫不避讳的针对清河,清河本可禀明皇上,让皇上派人查明延秋亭的真相。想杨回做事待人滴水不漏的习惯,莫非他已经在查明真相的前提下仍抓住清河不放?猛然间文怀清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有些嘴角发苦,倒也说不上什么话来,只能好言相劝说:“我一回来也听说了那座北门梅溪边的延秋亭,好在也没有什么风言风语,你也不需要计较了。”

    清河眉间的愁意却越聚越浓:“怀清哥哥怎么还像以前在清水镇一样。延秋哥哥的脾气虽然是冷了一点,但绝不是无心无肺之人。他这次奏请哥哥送我远嫁,实在是有原因的。”

    “我本来以为原因就是延秋亭。”文怀清老老实实的说。他以为按杨回以前的性子做这种事情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过往无数爱上杨回的女子,谁人不是都得了一个心碎爱死的结果?虽然清河现在贵为公主,要想让孤傲无双的那位男子服一点软那也是绝无可能的。

    清河听了文怀清的话幽幽叹了一口气:“为了延秋哥哥,我已经和哥哥吵过几次了。”

    文怀清一笑:“你哥哥素来最疼爱你这个小妹妹,既然你要下嫁,我想你哥哥是一直支持你的。”

    谁知清河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起来,借着朦胧的烛光,文怀清差点都要误以为清河的五官在扭曲。

    “这一两年来哥哥变了太多。他以前勤政淡欲,现在居然在宫内养起了娈童,他还和嫂嫂吵了”

    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因为她发现文怀清低下了头,安静地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般,或者就是干脆的沉默,不发一言。她也明白自己算是犯了忌讳,本不应该在文怀清面前说这些,但她今次不得不说。

    “延秋哥哥担心我和哥哥的矛盾越来越大。我也实在看不下去那些行事作风!好在怀清哥哥这大半年人在虞山远离了朝政,我听说朝臣们这些时候都胆战心惊,哥哥这半年不知罢免了多少功臣良将。”

    不过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罢了。文怀清冷冷想到,这天迟早会来,早一天也好过晚一天。

    “这和你于你哥哥之间有什么关系。”文怀清淡淡看向了清河。她已经激动得有些微微喘气。这一问噎得清河也说不出话来,她又仔细将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打量了个彻彻底底,最终仿佛下了必死的决心般的一字一眼说道:“我只是想保护自己喜欢的人罢了。”

    这话落在文怀清的耳朵里,好像就是听了一个什么笑话般的让他冷笑了出声:“杨回早年就跟在你哥哥身边,立了无数功劳不算,又被你哥哥视为知己,这种天人之忧你大可不必了。”倒是自己是早早的立在了危墙之下,不能不趁早做个打算。文怀清麻木的思量着这种种前因后果,竟真的笑了出声。只是这种笑缠在喉间,居然让他的舌头涩得发了麻。

    清河见文怀清这副嘻笑般的态度,急了:“怀清哥哥大半年都在虞山,自然宫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了。”文怀清却再也不想听她说下去:“我就算不在虞山,宫内的事情按规矩我也不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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