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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龙马的父亲吗?

    一番费力的交流后,终于明白佑夜是日本人,越前一家更是热情的把两个小家伙安排在一起。在吃过晚饭后,总算稍稍结束这种性格,让两个五岁的小孩赶快睡觉。

    越前南次郎此刻才稍卸下玩世不恭的表象,仔细向龙雅询问橘子园的位置,可惜当时两个孩子是误打误撞闯入的,而佑夜又倔强的不肯多说话,无奈之下南次郎把应该暂定为失踪的不二佑夜的资料送到当地警局,希望找到他的亲戚能由此找到他,只是当时谁也没料到,等他的家人来找他之前,这一呆,就是整整一年。

    这一年对不二佑夜是十分重要的一年,刚开始的适应期中,他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梦中往往是一蓬蓬的血雾,偶尔也会是自己那不堪回首的五年。他常常痉挛的醒来,然后就再难入睡。就算是白天,他也常常是四肢乏力,手脚冰冷。佑夜深知,这是自己尚未脱离毒瘾的体现;而南次郎尽管疑惑,却还是体贴的不多加询问,只是给予尽力的支持:例如每天少量的酒精麻痹和夜晚的安定片。

    南次郎或许是世间少有的奇葩,他允许每个人自我个性的生存,允许每个人保有自己的秘密,从不规范,从不刺探。只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和指导。就连龙雅,那个他一向视为亲儿子看待的孩子,一声不响的离家远走时,他也只是微微叹气,然后愈加玩世不恭。以前,佑夜一直看不惯生活如此散漫的家伙,对南次郎这种邋遢的家伙十分不喜,而如今却又敬佩甚至享受起如此轻松逍遥的生活方式。他当然也会紧张,当事件涉及到龙马的时候。

    不二佑夜到越前家三个月后,时至深秋,龙雅离开了越前家,佑夜已和南次郎、伦子相熟,不再时刻粘在龙马身后,并慢慢克服了瘾症,虽然那种对陌生人的强烈抗拒仍在,但已可控制。他重新拿起网球拍,从挥拍练起。每日和龙马一起跑步;然后龙马与南次郎对打,佑夜持续跑动和挥拍,因为佑夜的身体实在太弱了。佑夜只能忍住心中强烈的渴望,把身体练好,把击球的感觉找回来。

    又过了两个月,佑夜已经开始重新学习网球了。南次郎一直怪叫着,道不二佑夜是个天才网球手,就连初学者最难的发球他也是一次就发出,而且此后每次都很顺利极了。以后,佑夜开始和龙马对打。佑夜深知,要走近龙马,自己必须十分努力的学习网球;而为了能与真正的王子龙马并肩,自己必须付出十足的精力。慢慢地,佑夜能与龙马打的难舍难分。往往两人为了一球之差而争来夺去;慢慢地,自从龙雅走后就一直沉默的龙马又开朗起来,那琥珀色的眼眸中燃烧着金色的光芒。每次龙马赢了,往往一句“mada mada done”便留给了佑夜,而佑夜则无所谓的“切”一声,把网球拍扛在肩上,用悠闲来掩饰懊恼;而每当佑夜赢了,他会用网球拍轻轻拍打球网,挑衅的望着龙马,龙马则把球拍扛到肩上,把帽檐一压,仍旧是一句“mada mada done”扔来。而每次的比赛过后,下次的比赛会更加激烈。

    渐渐地,两个孩子你来我往,倒是把南次郎晾在了一边。南次郎只好看着两个臭小子快乐的打着网球,顺便总结他们各自的得失;渐渐地,两个孩子开始彼此总结对方的失误,再次把南次郎的乐趣夺走。顺带一提,受南次郎“二刀流”的影响,本是右撇子的不二佑夜把两只手都练的一样。而前世曾是左撇子的莫离,如今把自己前世的招式加以改进后一一使出;而右手,创造新的招式。如此,左手便拥有“梦回四式”:梦情、梦远、离梦、残梦;右手称“浮生”,如今只有一式:流光醉。是强烈的下旋加上侧旋。一落入对方场地,立刻与球网方向平行向左或右滑去,与零式削球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流光醉下落更快,而且即使在落地前接住了,也很难回击,因为需要更强的上旋,同时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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