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身下,是另一个女子,凩紫玉,这个女人为了他,不惜背叛九哥。
像是想弥补什么,他竭力索取,搂着凩紫玉的腰肢,一次次达到高.潮,凩紫玉的练过武的娇躯也有些受不住。
“确认够了吗?”
佞祯一口血突然毫无征兆地喷出来,而后止不住地一口口吐,他仿佛又见到州儿,他抱着她的身体不想放开。
凩紫玉大惊,她知道她该起身,可佞祯搂着她不放,她根本无法想象那个吐血不止的人还能有那么大力气,让她根本推不开,甚至因为她微弱的挣扎而越搂越紧。佞祯还在吐血,他的下颚磕着她的锁骨,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感到他每一次胸腔的震动。凩紫玉侧过头,只见身后的床铺上尽是血红。
“那个女人竟将你折磨成这样吗?可十四爷,你为什么看不到我呢?”凩紫玉捧起佞祯的脸,吻上去,那血腥的感觉冲入檀口,她依旧纵情地吻上去。
意识模糊的佞祯感受到回吻,压下口中弥漫腥甜,越发用力地激吻女子。他微睁开眼睫,眼前却不是州儿,他突然推开她,拔.出分.身下地,却不断地呕血,他结实的手臂挑开地上皱成一团的衣物,艰难地寻出一个白色瓷瓶,拨开封口的木塞仰头喝下去。但是砒霜已经不能控制他体内的内伤,他的血反而呕得更厉害。身体到达崩溃的极限,他跌跌撞撞想向出营帐,“州儿。”他喊出一声,突然跪地。
凩紫玉大惊:“十四爷!”她不顾一切地从后面揽住他,她的叫声最先惊动邻帐的云霄。云霄掀开帘帐,却见十四皇子和妹妹交缠在床榻前的地上,身边是一大滩血迹,十四皇子还在不断地吐血。云霄皱眉,对身后的军营传令兵道:“快传乐凤鸣来。”
传令的士兵惊动了州儿,她一直没有睡,听外面兵荒马乱,便披了缁衣,挑帘看出去。而这时,却和乐凤鸣打了照面,乐凤鸣正赶着去某处。州儿蹙眉,问看守的军士。那军士说是十四爷的内伤复发了,州儿心一颤,顾不得挽发,便也往主帅的营帐去。
一进营帐,州儿便见到佞祯呕出成滩的血迹,她心里一痛,快步奔近他,却突然见到只着肚兜,光.裸着后背搂紧佞祯的凩紫玉,凩紫玉本是满脸担忧地看着佞祯,见到她,又挑衅似地侧过身子,佞祯的分.身竟还在凩紫玉身体里,州儿一个没有站稳,被云霄扶住。
本就意识模糊的佞祯似乎看到州儿靠近,血吐得越发厉害,乐凤鸣和云霄稍一对视,上前将肢体交.缠的佞祯和凩紫玉分开,当佞祯见到乐凤鸣沉默的脸,他突然有一瞬间的清醒,同时挣开凩紫玉和乐凤鸣,却终是按住胸腔,仰在床铺上,直直看向州儿。
州儿闭眼,不去看他的样子,只是用指尖把他的脉。
“州儿!”乐凤鸣皱眉,伸手想阻止她。
州儿充耳不闻,就跪在他的床边,为他把脉。
他的内伤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州儿的心很痛,痛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她为他把脉的手指掐入他手臂内侧的肌肉,但依旧不能减轻心上的疼痛。爱新觉罗佞祯,这个混账,他为什么一面那么温柔地对她,另一面又那么残酷地伤她,他为什么在折磨她的时候都让她觉得他无比爱她,如痴如狂地爱她,他为什么在折磨她之后,总让她觉得是自己亏欠他,让她再无法收拾心绪对他,他为什么总能在她最痛的时候,还能逼她强抽一缕心痛全无保留地给他!
凩紫玉就算有算计,也不能给她那么大的痛苦,真正能伤到她的是佞祯,他一面可以用各种方式逼迫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一面又残忍地怀疑她、折磨她,甚至连内伤发作的时候都还在另一个女人怀里,可他还能让她为他的伤势担心到无以名状的地步!
八爷曾让她爱得矛盾、恨得纠缠,而他,却能让她即使无爱也无法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