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受了严重的惊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屋顶动也不动。
钱袅袅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没有眨眼。她无助地看向柳仕成:“不会是吓破胆了吧?我没有想到会么严重,我就是想稍微吓唬吓唬她。”
“稍微?那乌泱泱一片,我一个大男人都瘆得慌。”柳仕成在心里默默吐槽:“我去找个大夫过来。”
“不要走。”小翠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抱住柳仕成的一只手臂:“我害怕。”
钱袅袅瞪圆了眼睛:她怎么老往自己相公身上蹭。连忙掰开她的手,不悦道:“怕什么,屋子不都清理一遍了嘛,我在这里陪你。”
柳仕成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他娘子干的好事,这又得花钱去请大夫了。
大夫来过之后只说惊吓过度,开了几副安神药,并命令他们要安抚好病人。小翠始终不肯一个人待着,重担只能落在朱提身上。
柳府这么大一个宅子,就这么几号人,小翠倒下了,府里的活儿就没人干了。柳仕成不得不自己下厨房,午食还没有准备呢。
钱袅袅不好意思地跟在他的身后,她早在酒楼吃饱了,可这还饿着好几人呢:“相公,不如我们去酒楼弄一些现成的菜回来吧?”
“酒楼?那些菜娘不吃的,谁知道是怎么做的。”柳仕成立刻拒绝了,抓药花了不少钱,还想去酒楼?
钱袅袅嘟着嘴,不情不愿地跟着进了厨房。毕竟小翠是因为她才不能干活的。身为一个千金小姐,她生平第一次踏入这种地方。
柳家的厨房杂乱不堪,小翠平时也不收拾。柳仕成叹了口气,将钱袅袅赶出门外:“你回房去吧,这里油烟太重,莫呛到了娘子。
钱袅袅站在门外,看着他手脚麻利地整理了一下,厨房就干净多了。
柳仕成抬头见一块咸肉挂在屋脊上,遂拿了刀,割了一块:“为夫今天就露一手,为你做一个青椒炒肉怎样?”早年间,他也是经常忙活在灶台边上的。
钱袅袅点了点头,她虽然不饿,但是若是柳仕成亲自做,她肯定要尝尝。她突然来了兴趣,提了裙子在菜篮子里翻出青椒:“我来帮忙。”
柳仕成刚切完咸肉,发现柴火不够,便去了柴房:“你还是回房休息去吧,这些活怎么能让娘子干。”
钱袅袅拿着青椒,用水洗了洗,然后放在菜板上,拿起菜刀,左右比划了一下,随便找了个角度切下去。她自作聪明地扒掉了满是辣籽的青椒芯,抓在手上:“我知道你性子特别辣,不能吃。”
柳仕成抱着柴火,进来看到这一幕,忙扔掉了柴火,抓住她的手:“娘子哎,叫你不要动,你怎么把它切了。”
钱袅袅甩开他的手:“切个青椒而已,我又不是不会。”
柳仕成急忙舀了一盆水,加了点白醋:“快过来,把手浸在里面不要动。”钱袅袅拿的,是一种最辣的辣椒。
钱袅袅不以为然:“干嘛呀?”话音刚落,手就开始隐隐作痛。她这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白嫩如豆腐的手,怎经抵得住辣椒的威力。
“痛痛痛”钱袅袅甩着手伸进醋水里,瞬间觉得不那么痛了。好一会儿,她慢慢地将手抬出水面,刚吁了一口气,手又开始火辣辣地刺痛。
“什么玩意儿。”钱袅袅不得不一直把手埋在水里,看着柳仕成在灶台边忙碌的身影,心里美美的,她这个相公,除了小气,好像什么缺点都没有。
“差不多了。”柳仕成炒完了两个菜,擦了擦手,让钱袅袅把手拿出来。钱袅袅犹犹豫豫地抬手出水面,生怕还会痛。
“哎,真神奇,好了。”钱袅袅手心手背翻着看了看,虽然还有点红肿,但已经不痛了:“相公,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柳仕成一面切着菜一面应道:“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