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如棋,萧衍寒山之战,20万中央军精锐尽毁,导致全局被动。各地地方军大多在皇族子弟手中,汉人的基因里最善于做局。算计是每个人的本能,实力决定态度,有着20万嫡系中央军的父皇和空杆司令的父皇那是有天壤之别。对父亲那是必须尽孝,不过那是在他死后,进入庙堂之中,那必得哭的死去活来,惊天动地,为天下之表率,做万世之文章。但在这之前的孝道便是骑着马儿,弹着琵琶,唱着忧伤的歌,领着人马,心里哼着想唱的歌,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侯景的末日快要来到了,想起我那可怜的父皇,请你快快去那远方美丽的天堂。合州刺史潘阳王萧范,江州刺史当阳公萧大心自己不来,只令手下领着一支人马前去救援。因为属于排位太过靠后,争夺帝位无望,去也不用,不去又于理不合。太过热心怕招来未来皇帝的猜忌,若不理不问,也会招来未来皇帝的责难,于是在冥思苦想之后顺理成章采取折中的办法。南兖州刺使,却是走不开。正和萧正德的弟弟,北徐州刺史萧正表开战,萧正德称帝,亲弟弟肯定只要站在哥哥一边。益州刺史萧纪离的远,本来就恨父皇将自己调离偏远之地,远离权力中心,那么既然老物对自己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你遭难了吧,可我离的太远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老物你好自为之吧,反正我也做不到皇帝。
荆州刺史萧绎势力最大,他有当帝王的野心和条件,所以他出兵了,世子萧方领一万人马先行。大将王僧辩率领一万水军沿江东下,萧绎自率3万今日之事随后跟行,但是路途是那样的漫长,怎么走也走不完。数月过去,石头城外,还未见到萧绎的踪迹,他把汉人的智慧发挥到极致。汉人骨子里都喜欢做婊子行径,随时随地都可以为利益出卖自己的灵魂和,但是又极爱面子,做表面文章。汉家的核心智慧就是教人怎样道貌岸然的做只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用君子的行径杀人和吸人骨髓。儒家经典通篇细看就是怎样用忠孝仁义去杀人和吃人,用这些道德标准去要求别人,使其成为任人宰割的有的善良品性的牛,羊。而自己却暗自去做韩非子的法家那一套,把人性的阴暗面占阳光下发挥到极致,这就是所谓的阴阳,王子们没有到达,几大异姓刺史便推举柳宗礼为盟军首领。司州刺史柳宗礼是衡州刺史韦粲的表弟,韦粲是一个君子,他要做出与世无争的态度,却积极的为表弟争取这个位置。柳宗礼是前朝名将柳元景的孙子,且打败过北魏名将贺拔胜。按照资历也完全可以担任盟主的职位。当时大家都不服,特别是老将西豫州刺史裴之高,他年纪大,资历高,在他看来,前司州刺史羊鸦仁,乃败军之将没有资格做盟主,韦粲以君子自居不去争,但是柳宗礼是下州之将,我这个上州之将怎能去伺候他呢?君子韦粲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用情义将其打动,他动情的说道。
“以柳宗礼为盟主,只是权宜之计,当务之急是救出皇帝和太子,老将军难道忘记昔日皇帝和老将军的情义吗?倘若叛军攻下台城,你我都将成为罪人。”
裴之高一生淫浸在萧衍所营造的儒佛两家的仁,善的范围之中,把做狗和奴仆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泯灭人性中的自由和自尊,把自己变成忠孝仁义的可以任人宰割的鱼肉。他对柳宗礼的不满,也只是出于互为鱼肉,却不该以为他之下的心态。而此时君子韦粲抬出他们共同的受难的主子萧衍,裴子高哭了,便同意了韦粲的提议。
步兵和骑兵作战,一般是依托营盘,,和骑兵拉近距离,让骑兵的战马难以冲刺。韦虞曾经用此法赢得南北大战。柳宗礼便是如此打算,既然韦粲如此,愿帮助自己,那就好事做到低,驻扎在重地青塘任务就交给他了。因为青塘是通往石头城的正道,败军若要逃离,必须经过青塘,如此重要之地,必是侯景争夺之地。诸侯没有,谁愿意去。韦粲去了。一切如人们先前所料,侯景在韦粲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