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生存下去。”
他又通过赐婚的手段促使皇族,鲜卑汉八族同北方汉门四大高族互相通婚,以血亲来缓和统治阶级的民族矛盾!
改革在洛阳如火如荼的进行,旧都平城却成了少数维护鲜卑旧法贵族的摇篮,已是花甲之年的穆泰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大半生的戎马生涯,跟随历代拓跋先皇,击败汉人,打下这半壁江山,以胜利者的姿态入主中原,如今却要穿上失败者的衣服,说敌人的语言,甚至还要改为汉家姓氏,我用野蛮的杀戮把胜利的战旗插在了你的土地上,若干年后,我却莫名的变成了你的样子,融进你的文明中去,这种耻辱如同鼓槌一般强烈的击打着他的充满了骄傲和民族优越感的心,皇帝向汉之心如同中了魔咒,实难挽回,为了使自己的民族变回原来的那个样子,只有发动政变,废除拓跋宏,另立新君。陆壑乃北魏名将,数次征伐柔然,屡立战功,他天生就属于一望无际的草原,漠北对月嗷叫的苍狼,翱翔的雄鹰永远是他梦里的场景。他也强烈的反对拓跋宏汉化,两人一个是恒都郡守,一个是定州郡守,共同的想法,让俩人一拍即合,形成联盟,共同商议除掉元宏,另立新君。
一日,穆泰前去参加一过逝皇族的葬礼,因公务繁忙,难以脱身,元宏委派太子元恂前去吊唁,葬礼现场,众人皆遵循法令,着以汉服,却只太子元恂一人,肥胖的身躯,身穿羊皮袄,脚踏羔皮鞋,圆乎乎的脑袋上戴着一顶象征酋长身份的皮帽,一幅鲜卑人的打扮。摇头晃脑,在众人之间,甚是醒目,穆泰一见,心中暗喜,待葬礼过后,他暗自换上鲜卑服饰,前去拜见太子,用鲜卑语说道。
“太子殿下,如今国家皆兴汉言,不知殿下还能否听懂我们鲜卑族语。”
元恂闻听,却是喜形于色,满脸的笑意不加掩饰,亦用鲜卑语答道
“在这里,能听到熟悉的家乡话,真是太好不过,我是鲜卑人,当然能听得懂鲜卑话。”
穆泰听言,又是心中暗喜,却不露声色,继续试探道。
“殿下,可思念旧都平城?”
“哎呀,穆大人呀。”
元恂忽然泪流满面,拉住穆泰的双手,如同久未见面的亲人,哭泣道。
”我恨不得生生世世皆住在平城,永不回这如火炉般的洛阳。”
原来元洵,自幼体胖,最是怕洛阳6月那炙热的天气,如同蒸烧火煮,让他苦不堪言。
“殿下何以不回归平城”
穆泰面露慈祥,轻轻的拍打着元恂,却明知故问道。
“父皇甚是严厉,稍有过失,便棍棒相加,今正受蛊惑与汉人,推行汉制,洛阳乃便于汉化所立新都,此时身为太子,怎敢轻言回归旧都。”
元洵恶狠狠的说道,言至最后,却又透露着一丝悲伤和无奈!
“听闻陛下对殿下甚是关切,让殿下拜汉家第一朝臣李冲为师,亲信之人高道悦为东宫属官,看来殿下对汉家经典应甚是精通。”
穆泰忽然笑道。
“什么狗屁经典,让人烦闷之极,我宁可死了,也不想学这些什么经典,整日的骂我,责罚我,我鲜卑人,以武得国,学这些东西,有何作用?还派高道悦监督于我,这老物太过可恶,待我日后登基之时定要将其诛杀。”
元恂忽然情绪激动,捏着拳头,大声说道,胖胖的圆脸胀得通红。
穆泰拿出数十年的深厚阅历,仔细的察言观色,确认他是真性流露,且一脸天真的孩童气息,便决定和盘托出。
“殿下,老朽身为鲜卑老臣,辅佐历代鲜卑先皇,打下这大好河山,我为主,汉为奴,却不想当今陛下本末倒置,让我等穿奴服,说奴语,这是何道理?”
“是呀,父皇糊涂,我也不甚明白,不过大人放心,等我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