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以崔大人所言,刘宋如此孱弱,何不首先攻打刘宋”
鲜卑贵族刘浩笑道
“陛下每伐大国时必先征讨柔然,前番征讨铁弗匈奴之时,也是先期征伐柔然,如若不然,在我军攻打刘宋之时,柔然必会侵扰我边境,到时我军定会首尾不顾,腹背受敌”
崔浩分析道
“陛下,柔然地处偏僻,居无定所,所在之地只适合放牧养马,不能用来耕众,我军将士千里辛劳,打下又有何用,反观刘宋,一直对我虎视眈眈,如鲠在喉,崔大人,就算刘宋有良将不用,你又怎能断言在我攻打柔然之际,它不会越过黄河,攻我身后”
刘洁断续反驳
“陛下,柔然人屡次扰我边境,我若不彻底击败他,他必纠缠不清,百姓整日生活在恐惧之中,土地让其蚕食鲸吞,而南人自来书生意气,向来擅于以嘴行凶,刘大人,我断言它一定不敢越过黄河,我等可安心北伐。”
崔浩笑道
而正在这时,忽然外侍来报,出使江南的使臣已回平城,并带来宋帝刘义隆的口信“速速还我河南之地,否则以武力相取”
“哈,哈,龟鳖鼠辈,只是在意河南失地,就算把河南失地相让与他,待我从柔然回师,他又怎能守的住,若要一心对付刘宋,必得先取柔然,否则正如崔浩所言,我将腹背受敌”拓拔焘已做出决定。
公元429年,魏军兵分两路,突袭柔然,一路由长孙翰率领,自西道向太娥山,招拔焘领军自东道向黑山,目标直指柔然可汗的王庭。
魏军渡过漠北轻骑奔袭,急速前行,到达粟水,柔然人竟然豪无防备,慌忙四处奔跑,两路魏军分别从两侧翼进行扇形合围,灭族亡种危机掠夺每个人的心头,在丢失了大量的财物和人口以后,只有少量的柔然人在屹升盖可汗郁久闾大檀的率领下逃往南山。看着破败的家园,狼狈的族人,大檀悲苦欲绝,如果有温暖怡人的气候,肥沃的土地,美丽的桑园,茂盛的果林,我们同样可以象中原人那样勤勤垦垦做遵守道德规范的好人,不用为了生存去侵犯别人而遭到报复而受到灭顶之灾,我们所做的恶只是为了活下去,草原上常年的暴风雪雨,瘟疫横行,大批的族人和牲畜饿死,冻死,不去抢,不去杀。你让我们怎么办?但这世上总有比你更恶,更凶的人,今日别人是你眼中的虫蚁,明日你可能就是别人眼中的肥羊,长生天呀!你赋给我们鲜活的生命,让我们去感受活着的喜悦,却又给我们悲惨的命运,让我们整天面临着死亡的恐惧,而作为一个大汗,看着异族的屠刀砍向自己的部民,肆无忌惮的掠夺牲畜和财物,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如同丧家之犬带着他们四处逃命。虽然侥幸逃得性命,可这份苦难所带来的痛苦却犹胜于死亡,大檀在整天忧愤和自责中郁郁而终。
带着对柔然人大批财物人畜丧失的快感和喜悦,拓拔焘迎来了刘宋使臣。
“我国即将以出兵的方式收复河南失地,但绝不侵犯属于你们的河北”
刚刚以武力基本上灭了夏国和柔然汗国的至尊强者,如何受的了敌国这种裸的强者宣言。拓拔焘暴跳如雷,龟鳖小儿,我不但要击败你们,还要告知你们如何击败你们,他疯狂的吼道。
“告诉你家国主,我头发未干之时,便知河南乃是大魏的国土,又怎会成为你家的,你若进军,我下令让出河南领地,等天寒地冻,黄河结冰,我复取之”
即然要出兵,刘义隆知道,选将就很关健,正如崔浩所料,他没有选择最为合适的檀道济,因为他是废立皇帝的帮凶,谁能保证他没有野心呢?若此去获胜,必将增加他在军中的威望,于是他选择了亲信到彦之。他兵分两路,到彦之为主将,王仲德,竺灵秀为副将,挑出精兵五万,自清水,入黄河,沿河西进,另一路则是骁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