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话说出口,有人蠢蠢欲动。
兰蕴冷笑一声,他只简单说了一句话:“我姓兰。”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有记者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面色一变,马上就要走。
那位死犟着的记者还不明白,拧着脖子想要追问,却被另一个人拽走,宋渺听到有人低声骂他不长眼力:“人爸妈是外交官,你知不知道他要是出点什么事,那我们就完了?”
宋渺这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圈内人士对兰蕴的风评都格外好了。
除了他本身家教良好,谈吐得当以外,他的父母乃至家世都是别人不敢挑衅的一个重要因素。虽是书香门第出生,可是外交官不比普通人,那是代表国家形象的一类职业,就是这些恶臭媒体记者人都不敢得罪。
她听到兰蕴说:“你还好吗?”
紧接着松开她的手。
宋渺看到兰蕴面有忧色,她不自然地将那只被他牵过的手背在身后,低声道:“我还好,谢谢你。”
兰蕴没有追问她其他问题,只是又很自然地将她的手腕握住,对身后经纪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带她往庆疏公司楼上走去。
宋渺不解地问:“带我去哪?”
兰蕴淡淡地看她一眼:“刚才庆老师说让我带你上去一下,周浩瀚也在。”
宋渺:“他怎么也在?”
这话说的正是周浩瀚。兰蕴似乎皱了皱眉,他凝眸看向她,“来处理这次的事情,我刚好和庆老师最近有一个电影要合作,所以正巧到这里来,碰上你了。”
“刚才电话是打给你爸爸的。”
经纪人也解释道,他恢复了淡然,笑说:“没有报警,只是让庆老师喊了公司保安。”
他们几人乘坐电梯上楼,还没有到庆疏办公室,就看到庆疏在走廊间眉头紧皱,满心忧虑地看着电梯门,直到看到完好无损安全无恙的宋渺才松了口气。
他说:“刚才吓坏没有?”伸手将比自己矮一个脑袋的女儿抱在怀里,他有些担惊受怕,怕她再遇过去一样的经历,“这两天在家里好好休息,爸爸给你处理就好,可以吗?”
宋渺的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她看到周浩瀚面有疲色,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好久弯出一抹笑来,“庆谣。”
她没有接受,摇了摇头,松开他的怀抱,仰脸问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庆疏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揉了一记她的长发,好久说:“爸爸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
有些冷淡,有些严苛的语气,宋渺知道他心里想着是什么,无非不是如果处理不好,就将所有的污点丢到周浩瀚身上,他为女则强,哪怕知道周浩瀚父母在乐坛地位以及圈内人脉手腕多得令人咋舌,也想着要护着她。
她轻叹一口气,揉揉眉心,并没有妥协在他的柔情下,“我能处理好的,爸爸。”
庆疏一点点锁紧了眉,他说:“谁知道是谁想争对他,你这会完全是被拖下水的”他气急,话都说得不好听起来。
兰蕴在不远处,他与周浩瀚简单交谈几句,因为毕竟不是当事人,所以有所避讳,他便示意自己先去另一个房间等他们谈完。
三人走进庆疏的办公室——他与公司的董事是多年好友,在公司这些年,手上也有部分股份,这一路走来,几个助理朝他礼貌点头示意。而庆疏心情焦急,没能顾上,门关了以后,才摁着额角说:“小周,你看看我女儿是怎么被你拖下水的”
他为女儿打抱不平:“当年你们应该是和平分手吧?我也知道,你们年纪都小,也没那个脑筋作出什么渣男行为,虽然是你和她分手了,但这次”他知道的不多,对于女儿当年的恋情只知晓个大概,因为顾及到她的心情,没有第一时间过问,后来也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