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章大人的前程?现在让我去投他,好么?”
金老道脸色微微一变,身体竟然有些微微发抖,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这老小子果然有些道行,不过章惇要倒霉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根本用不着未卜先知。
这时,小柔不放心,从院子里跑了过来说道:“少爷,时候不早了,管家派刘从来接咱们,夫人叫奴婢来请示,是否该回家了?”
赵凡刚才喝的有点儿多,现在脑袋发晕,他把小柔搂在怀里做支撑,也不理会傻待在那里的金老道,摇摇晃晃往回走。
众庄户见赵凡安然归来,也都放心了。
大家刚才一阵狂饮,又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十个倒是醉了八个。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此时日头已经偏西,大家也都倦鸟归林。
赵凡钻进车棚居中而坐,郑秀和小柔一左一右坐在旁边,放下车帘与大家在小窗中道别。
车厢很窄,三个人不得不挤在一起,平常睡觉的时候也不过隔了一条布帘子,所以现在也丝毫不觉得尴尬。
随着车厢的晃动,赵凡舒服的向后一躺,伸手左右搂住一大一小两只萝莉,心情大为快慰。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刘从坐在前面赶车,韩世忠也得跟着他们回赵府了,也坐在前面。
郑秀低着头不说话,面色不是太好。
“秀儿,怎么了?可是不太舒服?”赵凡问道。
郑秀轻轻摇了摇头,欲言又止,最后鼓了鼓勇气才说道:“官人,你今天免了大家的佃租是欠妥当?”
赵凡心里暗乐,看来刚才瞎大方,管家婆心疼了吧。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个城主呢,那点佃租算什么?
“亲爱的,咱们家以后大贵不敢说,大富那是必须的,那点儿粮不用在意。”他一激动,嘴里半土半洋了起来。
郑秀秀眉微蹙,低着头说道:“奴家不是心疼那粮食,只是你只免了那几户的佃租,已缴过的人家该如何思之?”
赵凡一愣,这倒是个问题。
其实大部分人索要的不是恩惠,而是公平。
那晚缴的c欠缴的都免了,早缴齐了的岂不成了冤大头?以后谁还心甘情愿缴租?有粮也都拖着等着了。
可不能助长这种风气。
看来做慈善也是门学问啊,今天的所作所为的确欠妥当。
“以后咱家所有的事都交给你来处理好了。”他自觉没趣,悻悻的说道。
“官人,你是不是生奴家的气了?奴家知道错了。”郑秀怕自己说错了话惹赵凡不高兴,低着头,很紧张的样子。
“知道错了?那你知道我想怎么惩罚你吧”赵凡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饿狼一样扑了过去。
其实赵凡早就看到了妻子的精明能干,是真心想把家务交给她来管理,他乐的享个清闲。
不过她现在主动认错,正好强迫她开发新姿势。
“别小柔在呢”
小柔早就处变不惊了,笑嘻嘻的说道:“你们忙,奴婢去赶车。”
说着,掀帘子出来跟刘从和韩世忠说道:“你们俩下去跑着。”
那俩货一脸懵逼,也不敢不从,只得从车上跳下来跟在后面跑,只见车棚竟然有规律的颤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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