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郑秀异常传统,其他的事情可以百依百顺,但是让她穿这种衣服却死活不干,引诱了半天依然不肯就范,只好作罢。
少夫人既然回来了,晚间小柔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外面小床上睡。
没想到这可苦了赵凡。
以前小柔爬到床上来却没有碰她,那是因为她年龄还太小,不忍动手。
可郑秀已经十六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长得又是羞花闭月的容貌,又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再装逼就说不过去了吧。
虽然身上有伤,但是岂非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脑中已在脑补那画面了。
可是熄灭蜡烛之后,人家郑秀满怀歉意的说:“官人,奴家月事来了,身上又有伤,得过几天才能伺候官人”
尼玛,可怜赵凡的一团火啊。
第二天,赵凡招来了刘从。
既然郑秀死活不肯穿他带来的现代衣物,只能安排裁缝重新给她做衣服。
这货办事相当利索,很快就办的妥妥的,甚至带来了全套的胭脂水粉c金钗银钗c耳环头饰等各种女用饰品。
反正大部分东西都可以从自家铺子里拿,那何掌柜阅人无数,何等的油滑,早已察觉到赵府的异动,所以任何物品极为上心,甚至把刚从番外进的象牙饰品都送了过来。
郑秀和小柔很高兴,大概女子都会喜欢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吧,谁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只是这几年来两人谁也没机会化妆,再说女为悦己者容,画了又给谁看呢?不化妆还天天生活在众人色眯眯的目光之中呢。
可是现在有条件了,有个看似柔弱,实则强大的保护伞杵在那里,虽然那个保护伞也整天色眯眯的,但两个人可以心甘情愿的为悦己者容了。
过了两天,裁缝做好的衣裙陆续送了过来,顺便给小柔也做了几身。
如今的郑秀心情舒畅,饮食优越,天天笑颜如花,身上的伤也渐渐痊愈,换上新做的上等衣物,再略施薄粉,更显得明艳动人,娇艳不可方物。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赵凡顾不得她疼痛的浑身颤栗,终于把那人生大事给办了。
把睡在外间的小柔气的恨恨不已,恨不得自己快快长上两岁。
同一个深夜,赵府后院苟德的房间,一灯如豆。
这本是家主赵元德的房间,正南正北,上风上水,住在这里代表着赵府至高无上的地位,赵元德夫妇死后空了一年多,一年前他搬了进来。
“爹,现在赵凡那小子越来越嚣张,前天还把媚娘踢进了井里,咱爷俩的脸快让他打烂了,再这么下去,咱们离着卷铺盖滚蛋不远了。”苟笙坐在凳子上,紧紧的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
媚娘立在旁边,拿着手绢,嘤嘤的哭泣道:“老爷,那小子踢的虽然是奴家,但打的是您的脸啊,您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闭嘴吧你,”苟德怒道,“听说那天他踢你之前你还冲他发浪来着,我这张老脸不被他打烂也被你丢光了。”
媚娘小步跑过去,坐在老苟德的大腿上,撒娇道:“老爷,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如今下人们都在传赵府要变天了。”
苟德仰着头长叹一声道:“没想这娃娃今非昔比啊,他在床上昏迷了三年在哪儿学来的本事?竟然令老夫措手不及,这样下去咱俩是要掉脑袋的。”
“爹,情况如此紧急,只能请齐护卫出手帮忙了,甭管赵家小子如何能耐,咱们只要能再把他打晕过去,然后喂上失心散,就可确保安全无虞。”苟笙狞笑着说道。
“我还是不明白,每月他都喝药,怎么就会醒了呢?”苟德满脸疑惑的问道:“以前你是每次都亲眼看着小柔那丫头把失心散给他灌下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