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的地方,一条从自打江娄记事起,就说要修建的道路,十几年下来也就修建到江娄下车的地方,剩下这一段路依旧没有丝毫变化,每到下雨天道路就很难行人。
也不知道上面用来修建道路的钱,流入到了哪里
江娄自嘲一笑,这些东西不是他该考虑的。
江娄站定的大树在道路得左边,右边则是斜坡。
斜坡上面有一个土堆,土堆上面斜插着一个变了颜色的花圈。
那是一个在前几年就堆起的坟包。
江娄之所以注意到它,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故事。
死者是村中的老人,也姓江,和他爷爷是同一辈人。
这位老人寿终正寝,将墓地选在这里,下葬十余天后,坟包上长出了一株芝麻。
芝麻开花节节高!
村民们都说这种情况代表着,这位死者的后人会有转运的寓意。
果然,两个月后就验证了这个寓意。
这位老人有一个孙女,原本学习不好的她,学习成绩却突然变得优异,名列前茅。
同年六月中考,她更是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
江娄在去年回家时,还听爷爷提起过,老人的孙女在去年高考时,更是考上了国内的高等学府。
江娄以前只当这是一个巧合,或许是那个女孩厚积薄发什么的之类,但是现在的他却不这么认为。
“也不知道江婷那丫头现在如何,好几年没见到她了。”
“咦,江小子回来了,你这是回来看你爷爷吗?”
江娄正抽着烟,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他扭过头一看,后面正走来一个穿着很朴素的老人,肩上还扛着一把锄头从。
“刘爷爷,你这是刚去了地里吗?”
江娄看见这人连忙打招呼,说着顺便将烟掏出来,递给老人。
老人他认识,叫刘老三,是村里的几个端公之一。
端公这个职业在近些年来,因为信这些的人少了,这个职业也就难做了,也只有镇上哪家人里有人离世才会找上他们。
但是镇上的人口也就那么多,自然不会每天都有人离世,所以他们平时就在家里种地务农。
刘老三接过烟,笑呵呵的说,“江老头倒是好福气,你这隔上几个月就回来看望他一次。不像我家那小子,逢年过节都不回来一次。”
“那里,那里,我这不是离得近吗。回来一次也就只用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不像小飞,他在外省打工,回来一次也不容易。”
江娄口中的小飞正是刘老三的孙子,叫刘飞。
从小和江娄一起长大,两人的关系很好,只是这几年来刘飞去了外省,回家少,联系也变少了。
刘老三叹了一口气,说:“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哎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小飞的机灵,一个人在外面肯定不会吃亏。所以您老人家也不用太过担心。”江娄见他语气落寞,连忙劝慰。
“好了,好了,不说我家那小子了。说说你爸,你小子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刘老三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便岔开话题转而问江娄。
“还行”江娄笑笑,又问:“对了,刘爷爷你有没有看到我爷爷,他是在老屋还是在山上?”
刘老三抽了一口烟,说:“前几天我到是看到过,他还下山来找我拿了点符纸就上山去了。这几天没见踪影,不过以那个老家伙的性格现在多半还待在山上。”
江娄点头说:“那行,刘爷爷我就先回去了,有空再来找你喝酒。”
刘老三挥挥手,笑着说:“你小子可别食言啊,上次你说请老头子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