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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视抵在自己腰间的灼热,贪欢纵情是男人的本能,望舒是俗人,无形之火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他快要扼制不住对这具身体的渴望,快要抵抗不住自己内心的空虚。

    有那么一瞬间,望舒想抛下一切,沉沦于此。

    望舒睁开眼睛,白色的墙壁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杂念。

    这里,不是那间用麦桔和黄泥盖的土房。

    望舒一个翻身从杨砚身上滚下来,眼睛瞪的溜圆。

    他知道自己在哪了!

    “嗯”杨砚悠悠转醒,眯着眼睛看着望舒,“你醒了。”

    “我我怎么在这”

    杨砚笑了,笑的望舒面红耳赤。

    “你昨天半夜十二点半,非要让我去遛狗。”

    望舒从没有没有混淆“两个杨砚”,眼前的人对他来说,还只是个稍微熟悉一些的邻居,他耍酒疯耍到别人家里,望舒恨不得一棒子敲死自己。

    不过,比起敲死自己,他觉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靠谱。

    太太太太尴尬了!

    杨砚身下有晨起的反应,他也有,这叫怎么回事啊。

    望舒咽了咽口水,躲避杨砚坦荡的目光,“我想,想上厕所。”

    “洗手间在那边。”

    望舒吱吱扭扭的跳下床,逃一样的跑进洗手间,关上门,他长舒了一口气,虚脱似的瘫软在瓷白的地板上。

    怎么办。

    装傻!

    过了许久,望舒才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他用冷水洗了脸,没好意思用杨砚的毛巾,只用卫生纸简单擦拭了一下,白嫩的脸颊上还挂着丁点水珠。

    望舒在离床一米远左右的位置站定,“那个,我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被望舒那双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杨砚身下的小帐篷登时被撑成了大帐篷。

    幸好,他用被子盖上了。

    杨砚庆幸着,喉头滚动,哑声问他,“什么是奇怪。”

    “就是,像变态一样”望舒听旁人说自己醉酒后很疯狂,却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疯狂法,他信不过自己。

    “变态”

    一听杨砚接茬,望舒连忙解释,“我一醉酒就会做出很离谱的事,可能,对别人又亲又抱什么的。”

    杨砚眸光闪烁,忽而笑了起来,“怪不得。“

    望舒的因为这三个字悬了起来。

    什么叫怪不得啊!

    “你说吧”望舒好像在等待宣判死刑,一脸的生无可恋。

    杨砚扯了扯衣领,露出些许蜜色的胸膛,“其实也没什么,你只是非要搂着我睡而已。”

    只是,而已。

    你都用这两个词了!还一脸羞涩个什么劲儿啊!

    望舒脸涨的通红,面对现在这种处境,他真的没法像平时那样安之若素处于泰山,说话时也带上了些许鼻音,瓮声瓮气的,“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杨砚在他颤抖的声音里听到了哭腔,心软成了一滩水,后悔捉弄他,“好了,其实真没什么,你昨晚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昨晚望舒真的很乖,一直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手不放。

    “真的?”

    “真的。”

    杨砚笑容淡淡,语气也并不坚定,却让望舒的心一下子踏实了不少,“那,那就好。”

    望舒并没有察觉的情绪被一个出色的演员用表情轻易的操控着,“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要工作了吧,这两天麻烦你的事太多了,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个饭。”

    “好啊。”

    “我们加个微信好了,哎,我手机呢没带出来。”望舒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口袋,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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