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激斗的每个人心中愤怒吗?气浪像火焰一般直扑而来。震撼吗?他听到了狂狮的咆哮。人们的灵魂都各自散发着不一样的波动。冲向内心的那阵剧烈颤抖就像海啸,好似要把他吞没。
“喂、喂。”克里斯丁正面挥砍而来的剑把他从精神世界中拉了回来。“你就是塔克斯?稍稍集中点啊。我来完成支线任务的!”
塔克斯一侧身,轻松地躲开了这次试探xìng的攻击。剑身上飘来的腥风刺激着他的五感。耳边被剑锋撕裂的空气,似乎预示着狂乱之宴的再次开幕。
“啊”淡淡地回应着克里斯丁。同时放开自己的身体和大脑,还有那人偶般的心。没错,那被旁人称作无比坚强的心灵。其本质就是经受无数次的摧残、冲击后变得麻木。曾多少次变得无助,无论如何都想找到一个依靠。他边逃边大声喊叫着,奔跑在荒凉的街道、无人的小巷,忍受着饥饿和恐惧,他没命地想要逃开,逃离那名为“孤独”的虚空。他濒临崩溃地哭着,为什么,为什么人们会离我而去,为什么人们会因我而死。不明白,他的命运应该是公平的,他应该拥有一个充满爱与幸福的生活,他应该作为一个快乐的少年拥有一个爱着亲人们的灵魂而成长下去。
但是亲人别开玩笑了连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素不相识者,连一个跟他一样拥有天真、纯洁笑容的孩子也许下次再见时已经成为了乌鸦的盛宴,更何况是自己的亲人yīn冷潮湿的破房子里塔克斯所记得的只不过是几个冰冷的ròu块罢了,就那么孤零零地被抛弃在那里。他们的死不会被任何人在意。他们曾存在过的证据也没有任何人会记得。是的他们被抛弃了,被世界所抛弃了。生者的心便是死者的灵柩,但曾经确确实实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他们,却找不到一个哪怕是架空、飘渺的安眠之所“那么”架起双剑的同时,他的心也会变成一把剑。一把斩断迷惘、疑惑的利剑。他的生命中充满了迷惑,他总是在怀疑、猜忌着他人。同时也曾为自己所作的一切迷惘着,这件事究竟是不是正确的,那件事是不是达到了最好的效果。又或者是自身,塔克斯甚至怀疑过自己的存在,究竟是不是有意义的他的生存方式是不是对的。比起战士他做的更多的是一个思考者,徘徊于对与错这两个没有平衡准则的秤砣中。其实无论对也好错也好,只有一件事例外战斗,是不允许迷惘的塔克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吧”
此时此刻,双剑士深邃的黑瞳中bào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慑力。伴着灵魂的,“魔剑天逝”那无法掩饰的饥渴使它震颤个不停。迸shè出的魔力脉冲像是一头企图挣脱牢笼咬噬猎物的鬼犬。现在谁也无法阻止狂魔之血bàozhà般的沸腾原本明亮典雅的大殿,已因几位不速之客的访问而变得面目全非。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乱斗像硫酸一样腐蚀了战场,柱子参差不齐的伤痕上还留有少许魔力的余温,让人有一种摸一下就会烫到手的感觉。端庄整齐的地毯现在也已经破烂不堪,但作俑者们没有匀出丝毫精力去反省这种坏小孩儿般的行为,而是全神贯注地对迎接他们的“主人”做出一些带有敌意的事情。
在这群神奇的“主客”当中,两名剑士正大打出手,从激烈程度上来看,应该不是在探讨装潢费的问题。
面对着恶魔的双翼,克里斯丁这一斩倾注了相当庞大的“气”。一片瞬间闪过的影子中,究竟有着怎样的速度已经无法用ròu眼来辨别。
随着宛如暴风铁锤砸下的强大气流,呼呼的风中传来“kyooooo”的一阵奇怪声波,仿佛是某种鸟类的尖叫,给了耳膜相当奇特的感受。
“哈不赖嘛,你。”激战之中,克里斯丁还不忘悠闲地和对手打趣。同时,双手腕部的力量也丝毫没有减退。使出能用出来的最大程度限制着塔克斯的双刃。
bào流顺着塔克斯的面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