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姚望咬牙切齿。
“哦,这是想跟着公jiāo车寻回来的路啊!可惜这时候哪还有公jiāo车?”姚望没理这一句,薛炎语带笑意道:“嗯,从火车站大花坛那里往东走,一直开一直开,直到看到一个大转盘的十字路口,进入第二车道继续往前往前大约十分钟左右加油站右拐。然后一直开一直开开十分钟左右你能看到咱们吃饭的饭店的名字,剩下的应该不用说了吧?”
“嗯,我记住了。”姚望说。
“其实……”
听薛炎还有话说,他忙问:“什么?”
“你看看车上是不是自带导航,我听说原厂新车都带着导航。”
姚望的脸瞬间黑了,“我知道,先挂了。”
心中大恨啊,自己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让薛炎这个女人又看了一场笑话。也难怪,北京大小路段他门儿清从来不用导航。姚望气咻咻地重新发动车子,很快便将车子开回了村子。
开到小院门前时发现大门洞开,薛炎裹着一条被子站在院子中央。把车开进小院后,他才看清这人不是裹着被子而是穿着一条直接到脚踝的羽绒服。
这人穿衣服的品味实在差,堪称一朵奇葩。难道她就是因为这个才找了一个造型师当男朋友?姚望胡乱的想着。
“既然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薛炎说。
“哦。”姚望答应着。
他看到薛炎手里拎着一个什么东西走出了小院,好像是一箱啤酒……这人还没酒醒居然还要喝?但她这是回家应该不会出事,姚望没再多想打算洗洗刷刷好好睡一觉。
等他从洗刷间出来,越想越不放心。鬼使神差地他把门锁了直奔村外的仓库。站在村口,yīn风拂面让他寸步难行。远望仓库的外窗让他看不清那上面是否有灯光,好像是有黄色的光……
望着仓库那扇有别于一楼的窗子,他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气。朝着仓库飞奔而去……周身刮起的风并不凌厉,带着春天特有的温柔,让姚望心中的恐惧又去三分。
越来越近终于看清那扇窗户的确是明亮的,来到门前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推开了微合的门。走进仓库看清倚在二楼栅栏上的背影,他将门关上,甚至从里面把门chā上。不得不说,从这一点就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胆量的确比他的大。
爬上二楼他看到薛炎坐在地板上,身边已有三个空掉的易拉罐。
“你怎么来了?”啤酒令薛炎处于微醺的状态。
“你想倾诉可以告诉我,你的父母不理解我能理解。你不要借酒浇愁,我也试过的醒来发现问题还在。”姚望说。
“你不知道我心里的难过。不曾做过这些,永远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差劲。”薛炎带着哭腔,道:“我妈一再逼我,让我放弃那不切实际的梦,让我去结婚去生孩子。我今天醉了跟她说的那些她觉得我在利用她对我的爱,她说我无病呻吟。可我不甘心我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姚望说。
“你不知道!”薛炎大吼,“你知道个屁!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哪里知道女人要奔事业要努力工作有多难。”
姚望垂头,“我不知道你可以跟我说。”
“我二十七岁了!”
“嗯,比我大一岁。”
“像我这个年纪的女人都结婚了,孩子都五岁多了。”
“哦。”
“你哦什么?你知道中国的法定结婚年龄吗?”
“似乎知道。”姚望摸摸鼻子,他觉得跟醉酒的薛炎聊天像在说相声,他得反复接梗。
“二十岁!像我这个年纪该是结婚并生了孩子的。你知道我这个年纪有多尴尬吗?”
“有多尴尬?”既然说相声,那就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