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阙词出了房间,看见石幽正是在自己的藤椅之上靠着,天气已经渐渐的热起来了,倒是早上也是醒的极早,在床上也是如何也睡不着的。
毕竟到了太阳初升的时候,空气就是热了起来,倒是叫人无法继续安睡下去,因而萧阙词才是渐渐的起来的越来越早。
一路盯着石幽,慢慢靠近石幽,萧阙词心中可是奇怪的很,毕竟之前石幽可是赖床的紧,日上三竿了便是也不起来。
又是每夜都要喝上许多的酒,自从上次之后,萧阙词便是不允许石幽白日里喝酒,任着石幽如何能忍,可是却也忍将不了,于是只有夜中偷偷喝一点,每次都是贪杯。
对于这一点萧阙词可是心中了然,但是确实不好多说些什么,毕竟石幽按着处置,白日不会再喝酒了,可是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是碍不着眼睛,同时酒香也绝对不会飘的如此远,因而倒是萧阙词说无可说,只能默不作声。
只是近来几日,石幽起的倒是极早,使得萧阙词心中多有疑窦,可也未问询石幽,毕竟石幽早些起来,呼吸新鲜空气也是极好的。
挨着石幽,萧阙词找着一个石凳坐了下来,天气已经暖和许多,甚至可以说的上些许炎热,因而坐在石凳之上也是不觉得冷,着凉便是更加不惧。
“怎的这几日起来的如此之早,不知在思恋哪位佳人?”萧阙词看着石幽一副享受空气的样子,看着不禁发笑,于是打趣道。
对于石幽的德行,萧阙词倒是了解的干干净净,对于别的事情确实没有什么好打趣石幽的,唯有佳人无数这件事情可以多多嘲笑石幽。
萧阙词还是记得,当初石幽就是成日招惹女子,每日除了练武,就是勾搭女子,倒也不做些过分的事情,就是占些小便宜罢了,但是因为这件事,当年石幽可是挨了其父的一顿猛打。
后来萧阙词倒是借着此机会嘲笑了石幽许久,因而石幽对于这些词语还是多有颤栗的。
果不其然,萧阙词看着石幽给了自己一个白眼,简直就是戳了石幽的痛处短尾。
见此萧阙词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还是冒着热气的,萧阙词盯了石幽一眼,看来是石幽将才才泡的茶水,倒是可以品一品。
吹散热气,萧阙词当即茗了一口,不禁巴巴嘴,除了有些烫之外,茶水味道倒是极好的,是一味好茶。
放下茶杯,对着石幽说道:“茶是好茶!不知你在干些什么呢?”
说完之后,萧阙词顺着石幽的目光望去,只见着一片天空,还有硕果仅存的一朵白云,看的萧阙词这种喜静的人都是觉得无聊,于是片刻之后收回了目光。
看着石幽抬起手,张开手指,指向了围墙之上的天空,悠悠道:”看着天空好生洁净,不知为何这地面的浑浊未曾影响到那片洁净。”
说完之后,石幽还是摇摇头,看的就是一位多愁善感的诗人。
“好了!莫说些有的没的,到底是为何?”萧阙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言辞正经道。
话语一出,石幽的诗人模样顷刻之间就是在天空之下烟消云散,连是身形都好似弱上了几分,嘟囔道:“你也是好煞风景,才是有些别样的意境,就是被你毁的干干净净。”
萧阙词见此笑道:“你还是不要吧!如此模样实在不适合你,唯有风月模样才是最配你的。”
听得萧阙词话中有意无意的嘲笑,这可是石幽忍不下了,捎着声音大了几分道:“不就曾经小事吗!今日起便是不允许说了,否则我就跑了。”
这下萧阙词不说了,对于石幽的性格还是知道的,说不得石幽真是会照着自己话中的意思办的,萧阙词可是冒不得这样的险。
端起茶杯茗了一口茶,才是正色道,也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