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咕噜”一声响, 吴月兰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个透。
正在给吴月兰穿衣服的寇淮“噗嗤”一声笑起来。
卧房里甜腻的气息被笑声打破。
吴月兰伸手锤了寇淮一下。
寇淮对吴月兰伸出手:“娘子, 咱们去吃饭吧。”
吴月兰笑着把手放进寇淮手心。
寇淮牵着吴月兰的手, 两人相携去了伙房。
月光下, 相携的两位女子,一个淡眉如秋水, 玉肌伴轻风;一个清水出芙蓉, 天然去雕饰。
在清冷的月光下, 却相得益彰。
这让藏在桂花树上的云笙不禁看痴了。
心想:“我留下师父独自来取《坛经》是正确的。这叫寇淮的师伯果然不是好人,长得一副正义书生样, 结果却有惑人心神的本领。”
想到这里,她见师伯寇淮身边的女子美目流盼,灵秀天成, 一见就令人心喜。
云笙转念一想:“她长得这么好看,让人不舍得有一丝对她的苛责。反正千错万错,定然是寇淮师伯的错,不可能是那女子的错。以后, 我必然不能让师父靠近寇淮师伯。明日,正是半月之期,拿了《坛经》就快快赶回去吧。”
原来, 云笙和云泠估算着这半月之期, 本该明日才到。
但是在来的路上, 梵刹寺的老和尚慧轮收到信来东州收敛玄净大师的尸骨。
他听说云泠也在东州, 就知会了云泠一声。
云泠不放心慧轮, 她只能让云笙一个人来取《坛经》。
云笙反而不放心自个的师父, 但是师父的话又不敢不听,她想了想,走得快些,来回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所以她今日紧赶慢赶的提前到了桂花村。
她来到寇淮家门前,正要敲门的时候,听到院内传来时断时续好像痛苦又好像不是的呻|吟声。
云笙以为这院子遭了贼,为了摸清敌情不打草惊蛇,她绕到院墙后。
正好看到寇淮师伯在吃一位女子的耳朵。
女子大片的雪肤暴露在阳光下,发着光,美不胜收。
那呻|吟声就是从这女子粉嫩的嘴唇里发出来的。
云笙在想,我要不要下去救?
没想到那被寇淮师伯欺负的女子此时已经反转过来,正在吃寇淮师伯的嘴巴。
吃完以后,寇淮师伯和那女子相视一笑,若清风明月相伴,依依不舍。
云笙看着看着,身体有些热。
心想:“幸好我没下去救。不过她们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开心?”
云笙就开始围着寇淮家的院子躲躲藏藏的偷看起来。
而院内的寇淮和吴月兰,根本没想到外面有人将她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伙房里,寇淮摆好的饭菜没在饭桌上。
寇淮打趣吴月兰:“娘子果然对我早有图谋。”
吴月兰回了一句:“我对相公的图谋不是一日两日了,相公不是知道吗。”
说完她从笼屉里端出饭菜。
寇淮也走过来帮忙,“娘子真是好想法,这饭菜放在笼屉里,再把笼屉放在热水上。饭菜还是温热的呢。”
吴月兰笑着说:“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以前我在吴家的时候,家里的下人就是这样做的。”
寇淮:“嗯,娘子想得周到。”
吃过饭,两人漱口以后,又相携着走回卧房。
经过院子中央最茂盛的丹桂树的时候,寇淮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树上的云笙紧闭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寇淮见寇无言睡得安稳。
对吴月兰说:“今晚月色迷人,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