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吴月兰干呕过后泪眼婆娑的向寇淮伸出手,一副要寇淮抱抱的样子。
寇淮面无表情的的看着。
“相公,我难受。”
吴月兰等不到寇淮,自己爬过来抱住寇淮的腰杆。
一边把脸埋进寇淮衣服里,不停的蹭着。
寇淮垂首看吴月兰好像很热衣衫半褪,静默半刻钟。
吴月兰闻着寇淮身上的气息,渐渐安静下来进入梦乡。
喝醉的人都不可理喻,古人诚不我欺。
寇淮扶吴月兰靠近自己怀里,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帮吴月兰整理好衣衫。
然后扣紧吴月兰的细腰,扶她到床上去。
想给吴月兰盖上被子,她却死死不放手,只能陪她在床上睡。
吴月兰睡着一会就不老实,梦里的人真让人心烦呢,翻身抱住寇淮。
“你是谁?”和尚的声音冷漠无情。
和尚穿着大红的袈裟在打坐。肤色是长久苦修的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闭着眼,依然能显现出狂野不拘。
未枝在看见和尚的第一眼幻化成人,从幽幽竹林深处,赤脚踏过落叶,踏过枯草,踏过僵硬的泥土,走到和尚的身边。
未枝仔细瞧着和尚的眉眼,脸庞,嘴唇。伸手抚摸了上去。
和尚就在这一刻睁开了他的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珠子上清楚的映照出未枝的样子,不含一丝感情。
未枝靠近,好奇的看进和尚的眼睛里。
和尚手一挥,袈裟裹在了未枝的身上,露出和尚坚硬的上身。
未枝笑开了眼,“很舒服。”
“你是谁?”
未枝面向和尚跪坐下来,看着和尚的眼睛脆生生的回答:“我是未枝。”
吴月兰不满的嘟囔了一声,把头埋进寇淮的胸口,双手抱着寇淮的腰身,把腿搭在寇淮的腿间。
“玄鸣,你头上会发光。”
未枝卧躺在玄鸣的腿上,及腰的长发未曾打理,凌乱的铺盖住玄鸣的大腿。
玄鸣和尚不理。依旧翻着自己的经书。
未枝没得到答复也不生气,只是淘气的伸手触摸玄鸣和尚头上的金光。
她伸手过去,玄鸣头上的金光就会如流水,似薄烟绕到她手上。
一绕上来她就咯咯咯的笑,如此反复。
玄鸣早就放下经书,静穆打坐。
等他打坐结束,未枝棉麻布衣裹体,蜷缩在他的身边睡得香甜。
这个梦,想让人忘也忘不了。吴月兰揉了揉脸起床洗漱。
天亮了,小镇又繁忙起来。
寇淮昨晚睡得晚,今天早上起来起床气不免大了些。
吴月兰换了身嫩黄色的衣裙,整个儿看起来很清爽。
打水叫寇淮洗漱,寇淮不理。
“相公,咱们吃饭吧。我好饿。”
吴月兰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等寇淮吃饭,寇淮端起碗来不理。
吃完饭,收拾细软行囊,吴月兰打算给寇淮换身精神些的衣服,寇淮不理。
寇淮自顾吃完饭,提着行囊先走出客栈。
“少爷,我叫你起床了。”
寇淮爬上马车
车外一木仍然重复着,“少爷,我叫你起床了。”
一木叫她起床了吗?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一木叫她起床了。
吴月兰轻盈的走进马车,看不出来昨晚又醉酒的样子。
手上拿着一束鲜艳的野花,花上的水珠清透未干。
“少夫人,今日你先闻着这花吧。昨日我看过了,这镇上买不到樱桃。“
南国放下马车的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