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甄动作很快, 没多久就带着医师过来了。
那医师拿钱办事, 深知在这种地方给人看病无论见到什么都要镇定, 是以当她看到在锦被后的女孩身上的伤痕以后, 颇为古怪的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少女。
真是没有想到,这位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小姐居然把人玩到这个地步医师垂目拱手, 道:“怕是饮酒后刺激到伤口了, 先擦净血迹, 再上些药就是。”
陈珺被她的看的莫名其妙, 帮清平盖上被子,道:“劳烦大夫了。”
医师留了方子,刘甄便去抓药。她近来十分疑神疑鬼,总觉得身边有刺客之类, 要下毒害人, 像抓药这种事还是自己去比较妥帖。陈珺本想让她留下来帮清平换衣服,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跑了, 只得自去传了水, 拧了帕子给清平擦身子。
陈珺见她一头的汗, 摸了摸感觉很烫,她笨拙的从脖子开始擦起,用的力道重了,清平便不舒服的扭一扭。陈珺叹了一口气,按住她放轻力度, 又解了她的小衣。女孩稚嫩的身体还未舒展开, 好像是三月嫩芽一般, 随手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她手拂过她的背脊,白皙的肌肤仿佛是上好的暖玉,泛着一种晶莹的光泽,比常人温度略高一些,摸着却很舒服。
陈珺鼻尖渗出细汗,莫名的觉得很热,清平松了她的手,脸转过来对着她,迷糊间想翻身,陈珺一把按住她的背,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暗了几分。
刘甄拿着药回来,看着自家小姐坐在床边发呆,还以为清平情况不容乐观,忙道:“小姐,药膏配好了,纱布也拿来了。”
陈珺回过神来,疲惫道:“放桌子上就是,你且下去歇息,我看着清平。”
刘甄眨了眨眼睛,不太懂她家小姐是怎么了,陈珺瞥了她一眼,道:“方才我还传了水,怕是今夜她们都知晓我房中有人了,没见到那些什么少爷公子都没赶着来了?你若是还在这里,岂不是露陷了么?”
她这样说了,刘甄想想也是,便退了下去。
陈珺见她走了,才松了僵硬的肩膀,取了药膏调好,给清平上了药以后,用纱布包上。这一套动作下来,可谓是小心翼翼,她倒是先出了一身汗,将清平用被子裹紧,她去屏风后面摸了摸水,幸而还是温的,便站在床前随手解了衣服。
清平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人翻来翻去,她勉强睁开眼,却见到一人站在床边脱衣服,还以为是做梦呢,便睁大了眼睛仔细看,正巧那人侧过脸来,房中琉璃灯盏的光照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如梦似幻,清平睁大眼睛,一瞬间困意被驱散,她心中惊疑不定,为什么突然梦见了陈珺?
这个梦过于真实了,陈珺先是脱了袍子,一件一件挂在木架上,她不紧不慢的脱了单衣,顿时露出完美的后背,从脖颈到臀部的曲线流畅而充满力量感,腰侧的线条十分好看,她伸了伸手臂,而后握紧了拳头,那姿势使得她看起来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削瘦的身形却充斥着一种极为嚣张的力度,在光影明灭的室内,她侧脸微微上扬,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倒像个成熟的女人般,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清平震惊的抓紧被子,感觉自己是疯了,居然做梦梦见陈珺脱衣服,顿时心跳加快,头晕的更厉害了。
她仰面躺在床上,避开了后腰的伤口,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满脸潮红的躺着,脑子里一直回放着方才陈珺脱衣服那一幕。陈珺去屏风后沐浴,没多久披了单衣回来,见清平睡姿扭曲,皱着眉把她给翻了过来。
清平忽然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她。她琥珀色的眸子泛着盈盈水光,在昏暗的光线中非常明亮。陈珺拢了拢长发,把被子从清平身下扯出来,淡淡道:“醒了?”
清平恍惚间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她伸手慢慢摸着陈珺的脸,陈珺巍然不动,任由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