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凌若尘声音中带着些懊恼,转身,同样环抱住来人。
“没事,不累。你c真要坏了自己的名声。”天辰微仰着头看着凌若尘,眼中的不情愿很是明显。
“天辰,你知道么,当一个人对你存有好感时得知你并非她所想的那样时所带来的恶感会比对你感官一般的人还要强烈,她们会认为她们被欺骗c被伤害了,她们会失望c会痛恨然后大肆的谩骂诋毁。”凌若尘弯腰将人抱起,走到床边,又俯下身轻轻的将人放在床上,给人盖上被,坐到床尾,执起天辰刚刚踩过地面的冰凉小脚放在手心中一点点捂热。
抬眼,望着天辰茫然不明的样子,凌若尘轻笑出声,“这是人性,厌恶所有曾经与她们所思所想不同的一切人或事物,这也是潜意识中的不自信,想要去随波逐流,想要去让人赞同。”
天辰眨眨眼,很多东西都是他没有听说过的,但大体他好像明白了一些,“那为何还要破坏她们的认知,你那么辛苦才得来的名声,很有用的吧。”
凌若尘看着皱着眉头思索的人,笑容柔和,走到床头坐下,让人靠在她怀里,她知道,天辰在尽最大的努力跟上她的脚步,“天辰想想看,当她们将曾经的一切都贯上最恶毒的恶意后发现原来最开始的一切才是真实时她们会如何?”
天辰想了想摇摇头,他不懂人心。
凌若尘笑了笑,将人抱紧,“这啊,可能要分两种情况。当她们地位相当时,或许有一部分人会将虚假变作真实,散布更大的恶意,但当她们身份悬殊时,那因为虚假而带来的诋毁只会让她们愧疚,让她们后悔。到时候,你说我会如何?”
天辰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似懂非懂,“那为什么要离开,书上说这种时候不应该离开的。”
“休养生息,坐收渔翁之利。”凌若尘上了床,两人依偎在一起,“睡吧。”
如此又过了三日,凌落英秘密召见了太医院院正以及几个忠于女皇的太医,当晚凤仪殿宫侍偷偷处理了很多摔的粉碎的上好瓷器。
凌若尘接到消息后轻轻一笑,俯身吻了吻天辰的睡眼,起身上朝。
朝堂之上,近些时日因为凌若尘咄咄逼人的言论变的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压抑起来,大殿一时鸦雀无声。
有什么正在酝酿,犹如那暴风雨中的平静,朝臣开始暗中行动。
谣言四起,太女凌若尘春猎之时强占姊婿,百姓哗然。
紧接着女皇赐婚,太女不满,恶意诋毁户部尚书家的小公子与人有染,将人秘密送出天月,百姓皆惊。
刻骨冰寒的恶意越来越浓郁,最终太女亲临风黎只为一己私欲,大坝被毁乃蓄意谋划。
“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官匪一家,整座城几乎都落到匪盗之手,我们的人潜进去了几个。”
“折子递上去吧。”
“是,殿下。”
“要离开了么?”天辰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睡眼惺忪的问道。
“嗯,十之八九,又要天辰陪我受累了。”
“不累。”天辰看着凌若尘,半响俯下身亲吻,主动的索取,满室春光。
又过去几日,谣言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反而越传越凶,越传越涌。
曾经凌若尘有多受百姓爱戴如今就有多受百姓厌恶。
废太女的声音越来越大c越来越响。
凌若尘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依然如故,白日上朝与人争执,夜晚花坊夜夜笙歌。
凌落英大骂了几次毫无效果,好像大失所望了一般不再管教。
又过了几日,星陨城副城主冒死上奏,星陨城落入匪盗之手,请女皇出兵剿匪。
派何人前去,争执不休,凌落英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