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哭声的主人所受的委屈。“这也太不把我们王家放在眼里了。”王夫人一边跪在贾母脚边哭,一边偷觑着贾母的神色。此时她见贾母神色一顿,变心中暗喜,贾母还是要顾忌王家,会给她做主。
贾母神色不明的看着二太太王氏,今天发生的事,早就由赖大家的告诉她了,而且这些个仆役也是赖大审的,怎么会骗她。
这个王氏心里想的她怎么会不清楚?不就是想让邢氏处置了她的人,好让她给这个好二儿媳妇当了枪去处置了邢氏。
可是邢氏聪明根本不接她的着。
贾母心中暗骂王氏,又拿王家来压她,当贾家怕了她王家吗?“这里是贾家,你大嫂发卖的是领着贾家月例的奴才。”
贾母一句话就把王夫人噎住停止了哭声,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贾母。像见了鬼似得。
林珍修炼完毕出来空间,她知道王夫人必定会去贾母处告状,以贾母偏心二弟贾政一家的情况来看必是要找她麻烦的,她正等着贾母来叫她训话呢。谁知左等右等也没等来贾母的传唤,难道是贾母转了性子啦?
其实林珍不知道的是,王夫人在告状中,说话惹了本来想看着王家面子帮王夫人的贾母不快,贾母又觉得发卖个犯了错的奴才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管。
林珍还在大房这边纳闷,不过姚黄和魏紫来报卖出去的刘婆子的家,王善保带着人抄出了一万来两的银票子,瓷器玉器摆件一大箱,珠宝首饰也有个一箱,还有半箱子织花锦缎,多数都是上等的。
林珍听了欢喜,哎呀抓到耗子一只。“把这些都抬我库房里。再给今天出力的仆役每人赏五两银子,给赖大送十两过去,就跟他说,干的不错。”林珍已经没有心去想贾母是不是憋大招找她麻烦的事了,她现在双眼锵锵两下变成孔方兄了。
一只小耗子就富得流油,那十只呢?
那些负责采买的中耗子呢?
还有那已经成了精的管着店铺田庄的大耗子呢?
这是一笔怎样的财富呀?林珍兴奋了,虽然不能把这些肥耗子们的油水都榨到自己这边来,但还是可以有一半的好吧。
恩,这件事,自己一个人办不成,得找贾赦合计合计。哇咔咔~~~~发财啦,发财了。
月落中天,贾赦回了正房到了内室,正准备给林珍看他今天新得的一本字帖。就见林珍扑过来,一头装进他怀里:“夫君,呜呜,夫君”
“这是怎么了?谁给你委屈了?”贾赦一脸焦急看,珍儿自从嫁进来后,只有晚上受不住求饶时泪眼汪汪,什么时候流过眼泪。这会可真把贾赦急得不行。
“夫君,今天红脂给我取洗好的衣服回来的时候发现,发现这衣服似有不妥,仔细辨认下,竟发现是使人难以怀孕的药物。平日使用的点心里也被下了药了。”林珍只是在贾赦怀里哭诉。
贾赦一听之下即可青筋暴怒,就要起身去找王夫人那个毒妇理论。可又被林珍拉住,:“夫君,此时去找有什么用?
都说捉奸捉双,拿贼拿赃。咱们没当场捉住人家的手,人家就是不承认怎么办?
索性,我身体好,给脂红看过,说现在只是微微宫寒,吃几副药就好了。
咱们在等她几日,捉住她的把柄,到时候许是能如了老爷的愿也说不定。”
听了林珍的话,贾赦明白了林珍的意思,等着再有人在点心里下药的时候就捉住把柄,然后去老太太那里分家。就算家分不了,但荣禧堂是绝对能要回来的。
贾赦有些心动了,可是又有些犹豫,“那你不是还要受委屈?”
“有夫君心疼珍儿,珍儿一点都不委屈。再说,马上就腊月十五了,是咱们府各处产业回来报账结算的时候了。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动动这群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