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蛟大学,医务楼,第六医务室。
“对不起,又麻烦你了,不过大夫你的手艺真棒,昨天你简单的推拿之后我浑身都舒服的很”韩诩摸着头尴尬的笑了笑,对于眼前这个二十几岁年轻大夫他还是很佩服的,“那啥,今天的伤可能有一点点重,可能需要你多花些内力麻烦你了,哈哈。”
聂从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打了个哈欠,神情疲惫的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不悦的说:“怎么又是你啊,你就不能换个时间来嘛,现在七点多你就敲我医务室的门,这不是要我的命啊”
聂从文昨天晚上替一个好哥们值夜班,原本他也不想的,可一想自己好哥们已经单身二十三年,如果今天晚上运气好成了那自己岂不是功德无量呵呵,可现在一想那后悔的啊,昨天大晚上竟然一个来“治疗”的人都没有,明明平常晚上打架斗殴都是成堆成堆往医务室医务楼里送人的,想起自己平白无故c满怀热情c激情澎湃的端坐了一晚上,那酸爽真的回味无穷啊!
聂从文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韩诩气就不打一处来,眼前这货竟然在自己即将关上医务室的时候窜了出来,还大言不惭的说救命啊。
你丫是不是想死啊!老子现在只想回宿舍睡觉啊,你就不滚到一边乖乖等死吗?还有,你丫能不能要点脸,一个三四十岁的“白人”大叔抱上毕雨司的大腿我也就忍了,可你竟然敢在神圣的校园里面明目张胆的转悠,你知不知道那些资质不凡c家境优越的富家子弟看到你这样绝对会打死你的啧!好后悔啊,要不是那家伙答应今天替我值白班,你以为我会为了他的终身幸福牺牲我的睡眠时间吗?
想归想,聂从文数年的医德还是不错的,他除了一脸不爽的看着韩诩血肉模糊的右臂,再加上他从旁边的医盒里面取出一把亮闪闪的银针,然后手法娴熟(要多狠有多狠)的插进来韩诩的右臂。
“呃大夫啊,你是不是不太会用针啊,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很”韩诩倒吸一口凉气,那如电击般的刺痛连绵起伏的从银针扎进去的地方冒出来,他趴在桌子上说,“大夫,我现在真的很痛啊!为什么比刚才还有痛很多呢,明明昨天很舒服啊”
“哼!”聂从文推了推眼镜,拿起旁边的茶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语重心长的说:“昨天你跟毕雨司来的时候只是经脉被她用内力堵塞了,那种能带来疼痛又可以不伤人身体的技巧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了,可你现在完全是因为外伤导致的肌肉拉伤c骨骼错位,再加上你最近受伤次数过多又没有静心疗养,然后你现在神经有点迟钝,肌肉和经脉方面有点滞塞,于是我认为不用用狠药你的前途就毁了”
呵!我哪有这么好心啊,你的身体整体还是很不错的,也就最近十年左右你烟吸的有点多。虽然你最近受伤有点重,每次还都是没有痊愈就跑出来四处浪,但是你每一次受伤后不知道是不是有高人帮你疏通经络,导致了你现在体质一直在提升哼!哼!哼!我可是很讨厌有人打扰我睡觉的,你就好好接受本大爷医术的惩罚吧!
“是吗?可我为什么总感觉你的眼神不对啊!”韩诩被聂从文看的毛骨悚然,可为了变强为了为了实现自己诺言可能性,他只好忍了,“大夫,请为我疗伤吧,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希望你扎针能轻点吗?”
“可以,我下次扎针一定小心一点,至于钱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不仅医生也是一名老师,再说学校规定不管是谁都不可以接受学生的贿赂!”聂从文愤愤不平的解释着,然后他又从医盒里面拿出几个特殊医疗工具,也不看韩诩的反应,直接就往他身上招呼,恩,我下次扎针真的很轻。
哼!不管你是那个班的,反正只要被我看到一次你就准备好倒霉吧,虽然我不能收你钱,但是我可以让你欲生欲死啊!霍呵呵,惨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