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好好的展露自己的男子汉爷们气势,好好的给眼前的这几位绑架自己到这里来的小姑奶奶们讲讲“哲学道德”。
“我已经想起来了,是你们这几位小姑奶奶们给我吸了迷药,之后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结果到底我还不是被丫丫你这个小娘噗唔”
话还没有说完门竹就被亦芽芽一拳头命中腹部,痛苦张开的嘴巴里滴出了一条长长的涎水,毫无丁点爷们儿的气势的跪在地上发出猪哼声。
“小卒子,我说过,不要再叫我丫丫这个称呼,你为什么就记不住呢?!嗯哼?为什么呢?”
穿着厚鞋跟军靴的长腿如同踩着一只小强一样的不断碾磨着门竹的后颈部,门竹扭曲的脸被踩在地面上摩擦,唯一让门竹值得庆幸的是眼前的地面是房间的地板,不是水泥地,所以不用担心待会出门后会被看到自己脸被踩在地上摩擦过,一切都能够当做没发生过,至少门竹自己可以这样满足自己。
“你c你还不是不是一样叫我小卒子吗!?这不公公平好像太监一样的称呼!”
“我管你公不公平,反正你下次再叫我丫丫,我就不会是只给你一拳了,而是”
亦芽芽抓着手中黑亮的物体顶在了门尘的脑门上,一只小脚死死的踩在了门尘的大腿上,俯视的双眼里满是威胁的目光,想要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
对此门竹只能憋屈的耸耸肩膀,因为刚才那差点被爆头而浮躁的心情此时渐渐平息了下来,现在责怪这几位把自己绑架到这里来的小姑奶奶们也无济于事了,现在更大的麻烦是外面的那些不知名的家伙们。
不过,门竹现在多少还是有点开心,当然不是因为被亦芽芽踩在脚底下,而是因为门竹在去参军当兵之后,已经有二年多没有和亦芽芽有什么对话了,现在好不容易正儿八经的说几句居然还是以现在这种方式。
遥想二人小时候那可是在一个洗澡盆里面洗澡的关系,现在,物是人非了。
缓过神来的门竹终于能够抬起脑袋,这才有机会仔细的打量起了眼前这位用枪顶着他的暴力少女一亦芽芽。
身穿一身白色连衣裙,连衣裙的裙摆垂在少女光洁的没有一丝疤痕的膝盖上方,透过仰视的视角,门尘能够隐约看见修长的双腿上绑着一个枪袋和一排手枪弹夹,脚上的高鞋跟军靴踩得很痛,单看脸和装扮的话是清纯如处子。
与之对比,门竹低头看看自己。
短裤拖鞋和背心,凸起的腹部上有一圈游泳圈般的赘肉,指甲缝里还有中午吃的全麦面包的碎屑,就算是没用镜子也能够隐约看见下巴上的黑色扎手的胡茬子。
虽然二个人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是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看着曾经一起睡一张床,坐在一个洗澡盆里玩耍的玩伴现在似乎已经完全和自己处于二个不同的世界,完全变成死宅的门竹有时也会感觉到心酸。
“嘛啊好吧,芽芽大小姐,我投降,我认输,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门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事实上今天亦芽芽突然来找他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一直对自己爱理不理的青梅竹马自从高中毕业后就不再有太多的私下交流,况且,自己确实是亏欠了这位小姑奶奶很多。
总之现在还是要先弄清楚现状吧。
“芽芽公主你既然已经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了,那你起码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吧!?外面的人手里和你们一样有枪,刚才那几枪明显是要爆我的头吧!?就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还有一句话门竹没有说出口。
那就是此时手持真枪实弹的人不只是此刻在房间外面固守的那些不明身份的人,门竹眼前的青梅竹马亦芽芽姑且不论,貌似是亦芽芽的二位好闺蜜手中的“玩具”看起来也更像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