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情况下说什么也没有人会理你。”
“那能告诉我幕后者到底是谁么?”
孔良似乎有些悲伤,他喝了杯酒,道:“幕后者我不知道但布局的人已经死了。”
“你是说苏禾?”
孔良点点头:“他是我的恩师,我只是受他所托,来做一颗闲子,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
“恩师?”秦战震惊不已
“不说这个了。”孔良摆摆手,道,“我这段时间调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出来你家是如何入狱的,幸好我反应快,救下了你哥秦骠。”
“是你通风报信?”秦战有些诧异,“为什么?”
“我说过了,我是颗闲子,和苏禾计划里的任何人都没有交集,只做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在按自己的心意行事罢了。”说这句的时候,孔良又喝了一杯酒。
秦战看到孔良的神情,知道孔良心中是苦楚的,他给孔良倒了一杯酒,问:“报恩么?所以你才做着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
孔良无奈,回答:“知我者,秦兄也。”
秦战举起酒杯,道:“知我者,孔兄也。”一杯饮罢,秦战说道:“还以为孔良兄不要再做伤害着天下安宁的事情了。”
“半点不由人。”孔良斟上酒,说,“势成骑虎,我也左右不了。别说我了,你还是想想有什么遗愿吧。据我推测,能够将你们的案件做到密不透风的人只有陛下,但是是什么让陛下能下决心除掉你们,我可不知道。”
“宫里”秦战喝了酒,吐出了两个字,然后解释道,“宫里有苏禾的暗线,把这个告诉给陛下吧,陛下派你来,肯定是因为严石吧,这就是我李太医与白发老人的一条线上得到的信息。”
“宫里?”孔良沉吟了一会儿,脸色突然非常难看,他立刻起身打算要走。
秦战叫住了他,问道:“怎么了?”
孔良回过头,一脸悲伤地说了句:“抱歉啊”
秦战愣了愣,明白应该是孔良察觉了什么,立刻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孔良没有回答,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回头看了一眼秦战,忍着一种巨大的悲伤关上了门。在门外,孔良靠着门,说道:“秦兄,良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说完,孔良快步离开了
蒹葭阁下的密道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公子苏依旧耐心地等待着郭弄的答案,这时候蒙阴有些坐不住,他上前朝郭弄吼道:“你这个郭弄啊,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要为了一个侠者名字害死所有人么?”
沉思中的郭弄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到了,仿佛梦中惊醒一般。
“侠者的名号?”
郭弄起身,朝公子苏和蒙阴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好,我明白了,带我觐见陛下吧,我要在陛下面前亲自说出解散侠者的命令。”
“好。”公子苏答应了。
“苏儿?”蒙阴有些吃惊,“这,行么?”
“一切由我负责。”天心王朝蒙阴肯定地说道,“我相信郭弄先生的为人,他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说明他很在乎侠者的人,这样的人,君父也会喜欢的。”
郭弄苦笑着,摆手否认道:“我没那么伟大”
孔良明白了一切,他被恩师苏禾骗了,他不是一颗闲子。坐在前往帝宫的马车上,孔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甚至想要立刻前往沙丘山脉中找到沙天驼流心然后回到故乡去,可是师恩难报
孔良捂着额头,回顾这最近的事情,在秦战说出宫里有人有问题后,孔良立刻知道是谁了,因为能让秦家如此境遇的只有一个人。可是,孔良不能说什么,一旦说了,他的恩师所有的布局就会泡汤。
士为知己者死。
“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