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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属于轻判的罪名,一下就被当做典型重判了。

    匡萍是个痴情的女人,一心想等他出狱,没奈何拗不过她父母以死相逼,拿菜刀搁在脖子上,跪着求她出嫁。

    万般无奈,她嫁给了李爸爸,新婚夜袖管里揣着剪刀,预备以死抗争清白。没想,她把事情一说,李爸爸表示理解,主动收拾被褥,到隔壁的房间居住。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了好几年,有天她去监狱探视,沈一涵对她说,既然嫁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装作只爱他一个了。他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她那种虚情假意,满嘴谎言的女人。让她不要再骗他了,他就算出狱了,也不会跟一只破鞋在一起……

    一连串恶dú的咒骂,瞬间击碎了匡萍痴等的心,回家后,看着家里唯一的合影,她突发奇想,给李爸爸生个孩子,偿还他的恩情。

    在她的有心算计下,李新城出生了,相对于李爸爸的欣喜若狂,匡萍的内心陷入挣扎,一会深深厌恶着李新城,一会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不该承受她的怨恨。

    矛盾复杂的心态使得匡萍打心底里不愿亲近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疏离冷漠是她对李新城一贯的态度。

    直到她不顾一切跟沈一涵私奔,匡萍也没想过,要跟从小就忽视的女儿,好好说上一次话,为她梳一次头,买一件衣服或一双鞋子,去学校开一次家长会(重生)你看起来很好吃。

    把复制两份,一份用技术消去声音,放在外面和其他的录影带一起,另一份放进隐蔽的保险箱里保管。

    处理好后续工作,李新城下楼转进厢房,看着一地的狼藉,也不收拾,拿起纸笔,坐到靠北边墙一溜烟摆放的红木圈椅上,双脚踩着木脚踏,计算厢房内的物件损失。

    她打算列出两张赔偿单,一张快递去柳月娟老公的办公室;一张找高律师,准备跟柳月娟打赔偿官司。

    私了或公了,都在柳月娟的一念之间。

    李爸爸的私家菜馆有两个用来招待客人的厢房,每个房间里布置的物件,都是父女俩天南海北淘换来的老物件,就连上桌的碗碟调羹,都是有点历史的古董。

    用父女俩的话说,古董古董,在今人的眼里,它们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在古人的眼里,它们就是日常生活的器具。

    就好像摔在地板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精巧模样的碎片,是一套清雍正年间的粉彩牡丹梅花纹杯碟,放到拍卖行,价格至少要在六位到七位数。

    不少来吃饭的内行一眼就看出它的价值,开高价想要买走,都被李爸爸一口回绝。

    眼光轻轻扫过地板上碎了一地碗碟调羹,倒在地上的双面绣屏风,摔成两半的道光美人花瓶,李新城嘴角勾起的弧度扩大,布置在厢房里的家具等物件和装菜用的碗碟,都被内行用专业眼光鉴定过,有专业证书,再加上拍摄得十分清晰的影像,柳月娟想要找人做假证,赖掉这笔赔偿款,等于做白日梦。

    她也不黑良心的狮子大开口,就一人一半好了。

    算好赔偿的总价,李新城取了打扫的工具,蹲在地板上,心细地捡拾一片片碗碟的碎片,打算送去专业的修补专家那里,进行估价修复。

    李爸爸炖好红枣香菇鸡汤上楼,看见女儿蹲在地上捡瓷碎片,连忙赶过去阻拦,“公主,不要捡了,划伤手多不划算。”

    他不在意碎掉的碗碟花瓶值多少钱,只在乎碎片会不会划破女儿的手。

    “爸,韦叔叔不是垂涎这些东西很久了,你打个电话给他,问他碎掉的还要不要?”李新城抬捡起最后一块碎片,笑眯眯地转移她爸的注意力。

    “他敢不要!”李爸爸眼睛一瞪,立马抓起放在墙角高几上的电话机,拨通李新城口中韦叔叔的手机号码,“老韦,你上次想要的那个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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