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我说牛兄,你们这地府机密原来就值二两银子啊,哼哼!”看了眼前的一幕,笑悠然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咳咳,不是你想得那样”牛头一脸的尴尬,干咳连连。
“哦?那是哪样啊?”笑悠然嘴角带着戏谑。
牛头一时语塞,心想这厮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来拆老牛的台。越想越憋屈,于是冲过去对着那阴差大吼一声:“你姥姥的岳大胆,你这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啊,竟敢泄漏地府机密,活拧歪了是不?”
那倒霉催的阴差刚心满意足地把银子塞进怀里准备回去交差,突然耳边响起了炸雷般的怒吼声,吓得他一个激灵猛地抬头,正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凶横牛脸,当时脸都绿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哇呀呀,牛爷饶命啊!小的没泄漏什么机密啊,只是告诉那人走哪条路进去而已,这不都是崔二爷默许的吗,大家都这么干啊”岳大胆吓得屁滚尿流,一边在地上蹬腿往后蹭,一边解释道,可话没等说完就被牛头一脚踢飞了出去。
“滚蛋,别在这丢人现眼!”牛头一跺脚迸出一股劲气,远处刚刚要落地的岳大胆被那劲气一撞,再次嘣飞了出去。这下飞得更远直接没了影,伴随着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天而降,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嗷~啊~被打飞的也劈啊”
“咦?我说这老牛怎么不带我飞,原来是禁空阵么”看着这一幕的笑悠然若有所思。
“嗯哼,你也看到他那怂样了,他只是收了买路钱指条路而已,那人进去也要被灌迷魂汤的,机密还是机密,嘿嘿,对吧?”牛头得意地看着笑悠然。
“切,你们地府的阴差都这么穷,还收什么买路钱?啧啧!”笑悠然不屑道。
“唉,这你就不懂了,阴差可不容易啊”牛头感慨道。
笑悠然可没心思听他吐苦水,于是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拉了牛头一道沿着白路进入了阴籍司。
当他们踏入阴籍司大门的时候,不远处街边一片被建筑阴影覆盖的角落里,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看不清面目的人从怀里拿出一片黑色的树叶,运转法力注入后显露出一个模糊的上半身人像投影,从轮廓依稀可辨似乎是个女人。
“禀告主人,那个人已经被带进了阴籍司。”听声音这黑袍人亦是个女子,而且清脆动听应该是个妙龄少女。
“嗯,继续跟着吧。”人像投影传出了略显慵懒的模糊女声,简短的话语,平和的语调但却似乎充满了无上的威严。
“是!”黑袍少女低头一拜,随后抬手挥散了投影,转身没入阴影消失不见。
走在白色的生之路上,笑悠然才发现原来这阴籍司内竟然别有洞天,根本不像外界所见的大小。一路所过见到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亡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所有人都是朝一个方向行进,也就是说都和他一样是从外面进来的。
“牛哥,你不是说投生的人要从白路出去吗,我怎么一个也没见到?”笑悠然好奇道。
“都从后门走了,这阴籍司的正门跟鬼门关一样是只进不出的。”牛头解释道。
两人正边走边聊,忽然笑悠然感觉踢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绊跌了个大马趴。这一下猝不及防跌得他眼冒金星,哼唧着爬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穿黑色官服,头戴黑色官帽,正蹲在路边干呕的矮胖中年男子。矮胖子被人踢了一脚也转了过来,只见他满脸横肉,面相凶悍,一对如断刀般的短眉下挂着两颗死鱼眼,宽大的鼻翼上长着肉眼可见的细小黑毛,整张脸黑得像炭一样,细高的官帽上写着“正在捉你”四个白色的大字,正一闪一闪地放着白光。
笑悠然虽被他凶恶的相貌惊了一下,但想到刚才自己摔得那叫一个难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