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9日星期二
思修英语。下午没课,我跟李总说:“中午咱俩出去改啥伙食啊?这梁懿这几天总张罗吃饭,我看他们就是光打雷不下雨,都是嘴上功夫,都白扯。”
“是的,你说的很对。他们就是嘴上说说,我看他们等期末都不能在一起吃上。你说改善伙食,正合我意,走呗,喝两盅,我也练练酒量。”
我和李总在附近的饭店改善伙食,饭后回班玩电脑。正玩着,代班来找人去大礼堂看节目,我说:“这也就是代班你来,就是导员来让我去,我都不去看。”(班级就我和李总,相当于我俩代表我班出席。)
还以为是什么节目,原来是西方学院赞助贫困小学的节目,好多小朋友站在台上,穿的破衣喽嗖的,大鼻涕拉瞎的。这帮小孩真不容易,条件这么艰苦,还有学习的精神,反而再看我们这些所谓的大学生那,哪个不是混吃等死,浑浑噩噩。例如我,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混个毕业证,得过且过,早就没有了刚上大学时的朝气。唉,一言难尽啊。
晚上我和李总回寝,看见文召站在寝室门口打电话,我对李总说:“李总,看见没,文召在打电话,寝室门没开,上着锁那。咱先听听他跟谁在打电话,如何?”
“行啊,反正咱俩也不急着进屋。”
只听见文召说:“你能不能回来,我钥匙锁寝室了,赶紧回来给我开门。什么,你跟他们去打台球了,我不管,我现在进不去屋了,你赶紧回来开门!你能不能回来!你跟谁喊那!你爱回来不回来!”只见文召很愤怒,控制不住自己,只听“啪”的一声,把手机重重的摔倒地上。
我和李总都有寝室钥匙,看到这场面,心中觉得好笑。我对李总说:“李总,我钥匙好像落在班了,要不你陪我回去找找啊。”
“走呗,就当遛弯了。”
我俩离开寝室。李总问我:“你猜文召跟谁打电话?”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梁懿啊,估计是梁懿跟沈刚他们出去了,文召没去,回寝室还发现自己的钥匙不在,打电话让他回来开门,梁懿也不回来,所以愤怒了。你说这文召,吵架跟个女的似的。”
“他们几个就是狗扯羊皮,吃饱撑的,白瞎刚才的手机了。”
“也是,文召手机不是苹果吗?”
“人家有钱,不在乎。”
等我俩再回到寝室时都已经是9点左右了,寝室门还锁着,但是文召不在门口站着了,改在走廊的窗台边上坐着。我看文召的脸上有泪痕,估计是留下了伤感的泪水。可惜,梁懿c沈刚c潘建c柳文武晚上没有回来。听庞元说他们之前去打台球了,后来他们又去包宿了,庞元没去,就回寝室了。
2012年5月30日星期三
上午开了一节新的专业课,设计基础。是个女老师,叫孙二娘,绰号母夜叉。(我万万没想到她是我们大学的梦魇,给我的大学留下灾难般的印象,这都是后话,咱先暂且不表。)
正在上课,学生会的副会长来找班长齐天乐,孙二娘问到:“你找他干啥?”
“我找他有事,学部的事。”只见齐天乐起身刚要离开班级,就见孙二娘大喊到:“齐天乐,谁让起来的,坐下!”硬生生的给齐天乐喊了回去。紧接着又对学生会副会长说:“现在是上课那,我不能放他走,你有什么权利喊他走,别说你个学生会了,就是你们导员来了,我都不怕,你们导员看到我都得敬我三分,更何况你了!你回去,跟你导员说,齐天乐必须等我的课上完了,才能走,听见没!一会我要是看见他没在班级,可别怪我大闹导员办公室!”
吓得学生会副主席灰溜溜的离开了。我一看,这老师真是惹不起,这战斗力。这可真是个下马威。
她还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