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不会是所有事,否则当年你父母便不会死,你我也不会是今日这般境地!”
夜酩心中又有些烦闷,并未在钩月玄境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上过度纠结,相信既然陨月既已化形,他终究会有一日能亲手揭开那里的秘密,但对于当年发生的事情,他却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恳切的望向他爹,道:“爹,您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当年的事?”
张老铁眼中有抹难以掩藏的疲累,示意夜酩跟着他,转身走回卧房。
正房内,一盏摆放在破书桌上的油灯被铁针挑亮。
张老铁坐在桌旁又灌了一口酒,喘歇了一阵之后,才微叹一声道:“你想问什么今天便问吧,但当年我也并非事事亲历,只能讲我之所见!”
夜酩没想到他爹忽然松口,一脚刚跨过门槛,便急不可耐道:“我想知道当年我爹娘他们到底是因何事而死!”
张老铁没有看他,而是盯着桌案上昏黄的烛光,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此时他的腰杆不再笔直,身上也再没有那种时常令夜酩感到敬畏的气势,反像是冰天雪地中一个蹲在街角心愁炭贱的卖炭老翁,他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其实一切都与你刚去过的地方有关,传说九州世界曾毁灭过数次,而钩月玄境乃是上古文明的遗迹,有很多人相信那里埋藏着数不尽宝藏和五金奇兵,谁能够找到并掌握它,便可成为统治人间的帝王,几百年来无数江湖宗门c豪阀贵族都想将其据为己有,但却从来没有人找到过它的入口,直到六十年前你父王和同门前去西极探险!”
“六十年前”夜酩在心中回想了一下,缓缓道:“天元八年,北周改国号为大周,英王称帝,定都雍京,穆王功成身退,驾蜃舟泛于云海,与越帝羿相邀西游”
张老铁轻轻点头,又沉沉道:“他们的关系便是从那时起开始变化的,只是当时我没有进入其中,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那后来呢?后来又怎样?”夜酩追问。
“后来“偃师之难”你父皇母后因禅位之变死在宫闱乱战当中,乃是我亲眼所见,只是那时还没有你!”
张老铁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夜酩,眼神里又透出了一丝无奈。
夜酩哑然,眉头渐渐拧在了一块,心中有些怀疑他爹是不是又喝多了,不过还没有等他发问,便看到张老铁又是面露苦笑,继续用低沉的语调讲了下去。
“我知道你奇怪,但事实就是这样,你父母当时并没有孩子,你还没有出生,我们这些门客在那场浩劫中死伤惨重,只有一部份人逃出了越逄军队的围剿,之后的事情和你知道的基本一致,他借口为义兄报仇,起兵伐越,终于实现了吞并天下的野心,直到天符四年,天现异象“七星曜日c月倾不周”,我们这些越王门人才又重聚昆仑,躲过大周幽察司的围剿追杀,等到钩月玄境再次开启,才又见到你的父母!”
“他们不是死了吗?”夜酩瞪大眼睛,“怎么”
“怎么会死而复生对吧?”张老铁面露苦涩,“这或许也是钩月玄境隐藏的秘密,我们也是觉得事情蹊跷,你父母当时看上去二十出头,忘记了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还险些中了那姬满小儿的奸计,好在当年他们死前有过安排,后来知道了这几十年里发生的事,便想要带着我们这些人隐遁江湖,只可惜匹夫无罪c怀壁其罪,姬满小儿觊觎钩月玄境已久,一路暗中跟踪我们,之后便是那场书中记载的大战,只不过好的被说成了坏的,黑的被说成了白的,你父母最终宁肯死战也不肯弃城,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我和少数几人负伤逃出后隐匿江湖,直到十五年前,按照你母亲临终前的托付,在玄境之外找到了你!”
夜酩本以为他听到真相之后会更加坚定接下来他要走的路,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他父母的死因张老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