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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那么多人”俞真真自知失言,忙住了嘴。

    “看来你是知道的。”

    俞真真忙推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廷谔走向前去,手中执着泛着冷辉的七屠刀。

    “你骗我可以,但你骗不了我手中的刀。”

    俞真真吓坏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敢以死相逼,慌乱地从床上爬下来,披头散发跪在那里讨饶:“真的不是我,我劝他不要这么做的,但他被荣华富贵给迷了心窍,趁夜跑出去了。”

    廷谔冷冷地俯视着俞真真,一旁的令姜执着廷谔的衣服,半掩身藏在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俞真真。

    “他到底去找的谁?”

    “镇节度使朱友裕。”

    这朱友裕是谁?朱温长子是也。

    原来这韩建自天复元年投降朱温后,即被调许州。这华州东阻黄河c南倚秦岭,北靠梁山,地近辇毂,与同州一起构成关中的东面门户。且华州辖潼关,是其后卫,为唐上关,对拱卫京师乃至整个关中平原都意义非常。因而,短短两年间,这华州便历了三任朱温心腹,分别为李存权c娄静思c朱友裕。那江言也是幸运,以为依旧是韩建当家找去节度府,结果那杨柳娘因为貌美才盛,便作为礼物辗转在朱友裕手中,亦是得宠。也不知是幸与不幸。

    “他们为何要捉十一?”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言哥说,那梁王朱温的妻子病重,是个献药的好机会。”

    “前几日你一早看江言不在,就知道有人要来抓我们,为什么?你是否早知此事?”廷谔语势逼人。

    俞真真吓得浑身发抖,在那里哭着坦承:“言哥前一晚与我商量此事。可是我拒绝了,让他不要做非分之分,真的,我真的没有从旁帮忙,否则我又怎会通知你们逃跑。”

    廷谔听后,心中怒火大盛:“为什么不早说?如果你早点说,就不会有这样的惨祸。他们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怎么忍心为了一己荣华就要将他们送往地狱?都是你们害死他们的,你们统统都该死。”话声未落,廷谔便一刀刺向俞真真,拔出,又刺。直刺了五下,方才冷静下来。似乎眼前之人是江言。

    身后的令姜并不懂得死亡的可怕,只是看廷谔生气c那俞真真满眼惊惶与不可置信c口中吐血倒地,才觉得有点害怕,在后面抱着廷谔的腿,直说着:“哥哥,我害怕,令姜害怕。”

    廷谔将那染血的七屠刀在俞真真的汗衫上擦了又擦,直令那白色衣服上染得朵朵红梅枝开。

    “令姜,不要害怕,睁开你的眼睛,记住这个人,记住:所有忘恩负义的人,都该死。”廷谔的脸上毫无表情,之前愤怒的情绪重归于平静。

    廷谔本想搜些吃的c找些盘缠吃食皮袄上路,却不想惊动了船夫,只听一声大喊“杀人了”,邻近几只船都闻声点起灯。廷谔只得匆忙间逃下船来,什么物什也没带。之前逃跑仓促,盘缠早就不知丢在了哪里,现下可算得上是身无分文,连备用的过所也被雨水泡得没法再用。

    天地之地,去往何方?廷谔一时没想好,去那汴梁?怕是如何也靠近不了朱温。思来想去,决定去原先既定的洛阳,去那里先碰碰运气,找个机会翻进城去。

    洛阳本是大唐东都,漕运四通八达,虽然曾经流乱,但在朱温重臣张全义经营下,却比长安富庶不少。反观长安,自黄巢攻略开始,多年未能有效治理,早失了辉煌。因此,廷谔想着富庶之地,哪怕是讨饭,想来也要好一些。

    行了没几日,便传来了朱温妻子张氏薨逝的消息,令那廷谔十分震惊,思来想去,看来十一大约未被及时献给朱温。而坊间c军中流言也甚嚣尘上,毕竟那可是这世间唯一能劝得住朱温这个瘟神的人。

    据说那朱温得知张氏病危,连夜兼程赶回开封。此时张氏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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