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原谅那些人的话,我方的意思是无法将他们jiāo换给你们。因为他们既然是投降了我军,其实我军是有责任收纳和保护他们人身的责任。您懂我的意思了吗?”
然后,熊平又想了想,说道:“同时,本将也必须强调一句,我方不希望您利用他们的家人来要挟他们回去令狐部落。其实,我军里面早就已经禁止杀害任何地方的俘虏,所以会更加尽心地保护那些主动投降的敌方士卒。若是您不能够做到这些的话,那么本将觉得,今天也没有继续深谈下去的必要了。”
慕容随绝对想不到,这个刚才还表现得非常温和的熊平将军,这个时候态度会在一众不值一提的俘虏身上,致使态度发生了如此之大的转变,一下子变得态度是如此之强硬了。
熊平这样的态度转变,当然会让慕容随感觉很难一下子适应过去,甚至内心里会感觉到很难受。因为从熊平的语气来看,其实带有很强的强迫xìng,一定要慕容随答应他才行。
慕容随这样的人,表面上看似非常风度翩翩,非常地绅士,但是其实像他这种一直从最艰苦环境里面挣扎着爬起来的人,其内心的坚强和霸道,也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这样的人,就如同一只只是把獠牙隐藏起来的野狼,不要被他温和的表现所迷惑,以为他已经成为了一条温顺的狗。这样的狼,一旦被刺激到,獠牙一定会立刻就展露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向敌人张口就咬。
慕容随生气地对熊平说道:“若是将那些主动投降的家伙要回去,但是却完全不做处置的话,我的部族还怎么保持团结?我慕容随还怎么在部族里面保持身为大人的威信,还怎么统治我的部族?还有,若是你们的军队里面出现了与我们类似的情况的话,试问你们对那些人不闻不问吗?”
慕容随的情绪正在变得激动,说话的声音也随着情绪高涨变得越来越高,最终身体都差点从盘坐的状态之中站了起来。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言行显得有些失态,便又重新坐了回去。
熊平对慕容随说道:“慕容大人,本将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统治你的灵狐部落的,也不知道你们的内部的实际情况如何。但是既然你说到了军队的惩戒问题,我不妨给你介绍下我们的军队的方式好了。”
慕容随冷着脸点点头,一副俊脸都得有些铁青了。看来,他确实是对那些投降的人,感觉深恶痛绝。
熊平说道:“我们皇帝陛下治军的军法非常严厉,对任何违犯军纪的行为从来都是严惩不贷,无论是任何人,都不可能享受任何特权。”
慕容随说道:“连军队的主将也不能够拥有特权吗?还有,如何对待自己一方的投降敌军的士卒和他们的家人呢?”
熊平说道:“主将在罪责面前,其实所能够享受的唯一特权,那就是战时罪责豁免权。也就是说,为了当时战场指挥的需要,可以暂时豁免最高军事指挥官的罪责。但是,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军队里面的刺jiān,就要对于主将的罪责展开重新审理。这部分权力,绝对禁止外部力量的干预,直接呈报给我们的大司马府和皇帝陛下。”
慕容随闻言,脸色也就变得好看了一点,说道:“你们汉人确实是非常聪明的人。虽然你们看起来都显得软弱的样子,但是其实你们更多了在使用脑子。而我们鲜卑人,更多的都只是知道使用战马和战刀处理事情。”
对于汉人的智慧、聪明才智和国家文明程度,在这个时代之中,当然是位于世界的最巅峰了。当然,这也是一个汉人对自己的民族和国家充满优越感的时代。
熊平当然能够坦然承受慕容随的这番夸奖,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们的军队虽然规定及其复杂的军队条例,但是也是一直在强调用法要适度,一般不会主动采取限制士卒行为的规定,他们想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