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这么严重。不过,我能够活到这把年纪才死,已经不算是夭折了。”
苏则闻言,就让张既不要乱说话了,好好养伤才是正道,然后才说道:“德容,撤军的命令,我这边刚刚向全军的将官们传达下去,大家应该很快就可以准备启程了。”
张既艰难地说地说了一声好之后,让苏则继续说下去。
苏则非常当心张既的伤势,担忧地问道:“我们会一直撤到金城,要走上十几二十天时间,你能挺住吗?若是不行的话,你就到李白元的陇西去疗养。那里的话,蜀汉军暂时是不会发动进攻的,应该是最为安全的疗伤之处。”
张既颤抖地伸手抓住苏则的手,说道:“我跟你回去金城。这一路上的行军作战,你着边还需要我的给你提供参考的意见。”
见到张既这个时候了,还在担心军队的事情,苏则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眼泪终究是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把张既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然后,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张既的军队已经是全军准备妥当,大军立刻拔寨启程向西撤退了。
魏延方面得到了消息之后,立刻召集各支部队的主将和高级将军一起商议接下来的军务。他是现在前线方面军职最高的将军,当然有资格召开这样的会议。
而且,此时的前线距离长安已经很远,不可能再事事请示长安的陛下做出指示。
何况,敌军手里有不少骑兵,一旦行动起来的话,蜀汉军这边就要立刻做出相应的应对之策。这也是陛下所准允的事情。
于是,除了魏延自己麾下的高级将官外,盖猛、熊平和治元多也都出席会议。
陆逊的人马也新近赶到来会师,所以陆逊也出席了会议。但是,吴懿的军队至今却是迟迟还未现身,真的是让人感觉有些奇怪。
等到诸将都在下面各自落座了之后,魏延这才让陈式开始给大家讲解和分析目前所遭遇到的情况。
陈式这才滔滔不绝地分析着最新的军情。诸将则是个个都是很认真地听着。
曹魏军忽然从原先构筑好的阵地上面仓皇逃跑的消息,被陈式说出来之后,诸将顿时感觉都大吃一惊。
而等到大家都缓过神来了之后,便很快就意识到一件事情:面对着这样的敌人,他们现在只剩下了两个选择:追击还是不追击。
若是现在立刻展开追击,在目前这种暂时还没有弄清楚敌情的情况下,就显得太过冒失了。若是敌人幕后设置了什么yīn谋在等待的话,则是后果难料。
现在不追的话,一则,敌人的骑兵队行动速度极快,稍作迟疑可能就再也追赶不上;
二则,张既被魏延重伤的事情,那是有很多人都亲眼目睹,若是张既忽然暴毙,以此造成曹魏军仓惶后撤,这可是歼敌的最好时机。关键时刻迟疑不决而贻误军机,将来是要承担责任的。
但是即使如此,仓促追击敌军也是一种极为冒险的举动,一旦路上中计,岂不要因此承担更大的责任?
魏延那边似乎是因为先前与张既军队的一战,助长了很大的信心,或者是早就已经统一了口风,所以纷纷表示可以发动全军进行追击。
而盖猛和熊平此时也感觉,张既的人马在遭受了先前一战的损失之后,本来又在岐山修筑了工事,显然不是要固守待援,就是要再度找蜀汉军进行决战。
那么他们在花费了那么多的功夫之后,忽然就丢掉阵地撤退了,其中的原因很大可能xìng就是军队内部出现了很大的变故。所以,盖猛虽然行事一向颇为谨慎,但是这次却也支持了魏延。
至于治元多,他心知自己乃是客军而已,军队的人数也很少,他的意见并不起作用,便索xìng默默而坐,只是听而不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