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尽职尽责,没有功劳也是有点苦劳的。马大人就此将她停职,她没事做就又要在军营里面到处晃dàng惹事的。”
其实鲍三娘说得倒是不无道理,但是刘禅却故意顺着话头说道:“嫂嫂,如今很快就又要大战再起了,小妹留在前线显然并不安全。我看不如先将她送回江陵由姨娘照顾,不是更好吗?”
关凤见刘禅居然要将她踢回江陵城,原本低下的头,立刻抬起来瞪了刘禅一眼。她的嘴里跟着嘀咕着:“我跟那个施惠都有错,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受罚!你这样偏心也太没有道理了!”
关凤说的声音不大,刘禅和诸葛乔离得远听不到,但是鲍三娘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连忙扯了关凤一下的衣角,让她不要再胡乱说话了,关凤这才不再出声。
刘禅心思极为灵敏,一看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当即就知道关凤一定又说了什么对自己不满的话了。但是他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浑然当作不知道算了。
鲍三娘这才又说道:“理确实是这个理。但是我这个小姑子实在好动,乃是从小被惯坏了。如今回江陵城的路上,其实也并不太平,若是让她就这样回去的话,我们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鲍三娘这话分明就是借口,但是确实是又说得很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到可以辩驳的地方。
但是刘禅现在已经是下定决心,要把关凤这个总是给他到处惹事的家伙,给赶出自己军队的大营了的。他现在可能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小妹了。所以,刘禅现在既然反驳不得鲍三娘,那就只好用推的。他那在医国院练就出来的口才,难道是白给的,怎么会就此被鲍三娘也难住呢?
刘禅干笑两声后,对鲍三娘说道:“嫂嫂刺眼倒是也有理的,如今荆州地界很多地方都在打仗。小妹一个女孩子家,到处走动的话实在是很不方便的。我看不如这样吧,咱们这里立刻就要跟安众在此发生打仗了,不如先把小妹送到二叔那里比较安全。等到我们日后击败徐晃大军,与二叔合军一处后,你再把她给接过来。”
鲍三娘见到刘禅这样说,显然是不想chā手此事,甚至还有要把关凤赶走之一了。她正想要再想办法说服刘禅,一旁的关凤的脸色已经长得通红,简直像是快要流出血来了。
刘禅这样推三阻四地不答应帮忙,而且还一门心思地要把自己给撵走,骄傲如关凤者,怎么可能受得了别人这般轻视呢?
关凤立刻刷的一下从鲍三娘的身边站起来,愤怒地瞪着刘禅,高声说道:“你既然不愿意让本小姐官复原职的话,你刚才就可以直接一口回绝,却在这里唆唆老半天!哼,你既然要撵走本小姐,本小姐也不稀罕留下来!”
关凤说着,立刻转身就要往帐外走,却立刻就被鲍三娘抓住了手臂。鲍三娘随即站起来,对刘禅说道:“世子见谅,小姑的倔脾气又发作了。”
刘禅其实早就料到关凤应该会有这样的反应的,所以并未显得如何惊愕。他只是向鲍三娘点点头,然后对关凤说道:“小妹,不是我要撵你走。而是你现在继续留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就此到二叔的大寨去,才会更加安全一些啊!”
以关凤的xìng格,如何听得进刘禅的劝告呢?她当即挣脱鲍三娘的手,转身看向刘禅,眼眶之中却已经是泪水在打转了。
关凤随即哼了一声,说道:“你的话说得再怎么漂亮,我都不会再相信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我父亲,看他怎么给你颜色看!”
关凤说着,就真的是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营帐。鲍三娘见状,知道要大事不妙,她这个小姑子可是说干就干的直xìng子。她立刻向刘禅告辞,然后就追了出去。
刘禅看着鲍三娘离去的背影,口中忽然轻叹一声,然后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好像突然就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