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语气颇有些冷淡地问道:“关刺jiān,你身为整饬军纪的军官,自己却知法犯法,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呢?”
关凤见到刘禅脸色有些难看,也并未再叫自己小妹,心知刘禅是真生气了。她心知此事不好善了,只好以下属身份,向刘禅行了个礼,却依然语气有些随便地说道:“下官拜见世子,请世子责罚。”
刘禅看得眉头一皱,这个关小妹任xìng的表现,一直都让自己有些失望。她若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将来谁家还敢娶她?
刘禅当即正色道:“你行礼的时候,就不能庄重一点吗?”
关凤显得很是不以为然,又是随手一拱手道:“知道了……”
刘禅忍不住有些恼火了,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关凤却死鸭子嘴硬,应道:“我什么态度,我不是已经认错了吗?”
其实关凤跟施惠真的非常不同,施惠的背景让她很容易服从上级。但是关凤一直被关羽这样的人惯着,所以要让她当众服软,确实是难之有难的事情。
刘禅更是怒火上冲,斥道:“你身为刺jiān,担负着整个军队的军纪维护之重任!如今不仅知法犯法,而且还死不认错,我军中还要留你这样的刺jiān何用?你立刻到后面大寨马良先生处接受质询,看他究竟会对你做出何种处分!”
刘禅现在虽然还是在气头上,却依然还是按照程序来走。其实现在军队的法条还很不完善,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处置此事的,但是他并不想这样以人治代替法治。
而且刺jiān乃是马良直管的,要责罚或者除职,完全可以jiāo给他处置。马良位高权重,年纪也算是关凤长辈,完全可以制服关凤的。
关凤一听刘禅这样说,居然难得的眼眶通红起来,似乎受了很大委屈似的。然后,她冷哼一声之后,也并不跟刘禅求情当真是倔聱得可以,一跺脚之后真就向着马良的营帐的方向就去了。看来她与刘禅还没有和好两天,今天又开始闹僵了。
关凤的表现,看得刘禅心里只能徒呼奈何,这个关小妹实在太难治了。他的心里甚至开始寻思着,把这个关小妹放在自己的军中,就只是个大麻烦,他又何必费尽心思替关羽管教女儿呢?自己还是找个机会,将她送回江陵城,甚至是成都则更好!
当天入夜时分,关凤一把甩开鲍三娘的营帐的门帘,气冲冲地走了进去。然后,她便上前来到桌案处,抓起一个壶水,就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如同个渴死鬼一般。
鲍三娘看到关凤的样子,不禁感觉有些奇怪。这个小姑子最近两天从世子那里,得了一个刺jiān的新差事,整天带着一般人在军营里面耀武扬威地,感觉甚为威风。所以,她整天乐得合不拢嘴,如今这又是怎么了?
鲍三娘便上前,从关凤手里将水给拿了过去,微微怨道:“你还是未出嫁的小姐,喝水怎么也不注意点仪态?”
关凤哼了一声,撒泼似的高声道:“我就是这副仪态了,我不嫁人了,我不嫁人了……”
关凤的话,顿时弄得鲍三娘有些哭笑不得。她连忙放下手里的水壶,用手将关凤的嘴非捂住,小声说道:“我的小姑子啊,你想要撒娇也不能这样的说法啊?”然后,她才将手放开了。
关凤的眼眶却忽然通红起来,眼泪一直在眼眶里面打转,倒是看得鲍三娘有些惊慌起来。自从她加入关家,可是几乎没有见过关凤哭过,从来都是大家让着她。
鲍三娘连忙问道:“小姑,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关凤跺脚道:“还不是那个刘阿斗,他联合施惠来欺负我,马良那个老家伙更糊涂,居然把我停职了!”说着,她居然开始低声哭泣起来。
鲍三娘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