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禀报道:“都督不好了,城中士兵恐有哗变之虞!”
守城的军队的主将,最害怕的不是敌人的攻城究竟有多门凶狠,他们最害怕的是士兵自己的内乱称之为哗变。一旦士兵出现哗变,也就意味着人心尽失,城池是守不住了。最可怕的是,敌人还没有攻进来,主将恐怕已经被乱兵砍成了ròu泥!
曹仁那黝黑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抹苍白,如同遇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一般。而满宠的脸色则是更显苍白,目光都变得有些闪烁起来。
但是曹仁心里,显然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的。毕竟这支军队已经跟随他征战多年,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一向都是对他忠心耿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发生哗变,这样荒谬的事情呢?
曹仁当即喝道:“你究竟是在说些什么?你要是敢再乱说的话,我立刻砍了你的头!”
那武士急道:“都督,小人只是按照常雕将军的吩咐前来通报而已。”然后,那武士就将赵风如何带人在城下喊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报告给曹仁。
曹仁听完之后,脑子里面顿时是一片空白,然后身形一颤,差点支撑不住,几乎跌倒在地。
满宠连忙上前将他扶住,劝说道:“都督,您不要急坏了身子。”
曹仁挣脱了满宠的手,怒吼道:“刘禅小儿真乃卑鄙之徒,居然如此算计与我!我曹仁与他誓不两立!”
满宠连忙说道:“大都督,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乘现在消息只是在士兵中流传而已,还未引发什么重大的事故之前,咱们还是赶快组织人手,将之弹压下去吧。”
曹仁这才冷静下来,不过自己居然被刘禅那样的小儿给算计了,想想实在是窝囊得很。曹仁深吸一口气,说道:“伯宁说得有理。”然后问那武士常雕现在在哪里。
那武士达到:“常雕将军一直都在城东。”
曹仁点点头,命令道:“你立刻回去告诉常雕,要他立刻传令下去,所有士兵严禁jiāo头接耳讨论事情;已经在军营之中休息的士兵,现在立刻熄灯休息,除了巡逻的士兵之外,一律不准随便在营区走动;最后,城东的屯长以上军官,任何人都不准偷懒,立刻全都给我去带人巡逻,如若发现有违纪的士兵,立刻给我抓捕起来。”
曹仁果然是打了大半辈子仗的大将,度过开始时候的恐慌之后,立刻就做出了妥善的安排。满宠不禁向着曹仁点点头,心里顿时对曹仁是甚为敬服,即使是自己来安排,恐怕也不会做得比曹仁更好了。
那武士立刻冲出书房,回去向常雕报告。
曹仁这才对满宠说道:“伯宁,虽然刘禅小儿只在城东散布谣言,但是现在消息恐怕已经传遍全城。所以你现在赶紧去城南看看情况,一定要将士兵安抚下去。我立刻就带人去城北。”
满宠点点头,道:“遵命!那咱们赶快走吧。”说着,两人便一溜烟地出了帅府,将那支从蒲团山带回来,才刚刚解散的败军又重新组织起来。然后,他们又将之分成两支部队,两人各自统领一支快速向城南、城北开去。
而与此同时,刘禅的帅帐已经变得极为热闹。很多将官大到偏将牙将,小到屯长什长,纷纷前来拜见刘禅,很快就挤满了刘禅的帅帐。而他们的目的自然是不为别的只为替关凤求情。
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完全是乱哄哄的一片,刘禅心里顿时就有些恼火了。这些人平日里没什么大事,是绝对不会往自己这里跑的。如今倒好,关小妹只是出了一点点事情,他们就全都一窝蜂跑来了!
其实刘禅此时的心里,恐怕是一种酸葡萄的心理。他有些嫉妒这些将官如此爱护关凤,又或者是有些嫉妒,他们居然如此拥戴关羽,以至于连她的女儿都要如此爱惜。
于是,刘禅哪里还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