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的铁条给卸了下来。
城门随即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就被推开了,黑洞洞的,如同一只巨兽张开两扇巨大的门牙。
刘禅心下大喜,理也不理那个杜亦,冷哼一声之后,下令队伍出城,只留下杜亦一人犹自感觉极为疑惑。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那位公子了呢?千万不要因此丢了这份差事才好。于是,他立刻集合一众士兵,逐一询问他们刚才是否有哪里得罪了刘禅之处。
等到所有人马都出城门之后,刘禅才重新进去车厢内。他却发现欧冶常已经醒来,正在盯着他看。观欧冶常的状态,经过这段短时间的休息之后,他的脸色和精神都显得好了一些。
刘禅就问欧冶常道:“欧冶先生,你乃本地人,这附近可有什么比较偏僻的村庄吗?”
欧冶常奇道:“杨公子要找村庄做甚?若是怕我的伤势拖累了你的行程,想将我留下的话,大可不必。我现在下车便罢。”
刘禅当然不可能是这个意思,就让欧冶常重新躺好,解释道:“先生你误会了。虽说咱们杀了步阐,现在离开建业才是正途。但是以步练师的影响力,恐怕咱们前脚离开,官兵后面就将咱们拦下了。”
“那可如何是好?”
刘禅自信地笑了笑道:“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危险之地,实乃最安全之处’,我会让大部分的护卫离开,引开吴军的注意力,我便带着先生与几个人留在建业附近隐居几日。等到风头过去后,咱们再一起离开这里。这样的话,会更加安全些。”
欧冶常低声惊呼了一声,暗叹这个杨公子行事,怎么这般大胆妄为!他们这些江湖游侠虽然见惯了生死,但是象杨篁这般胆大作派,却也实在是少见。
车厢内昏黄的油灯的光,映照在刘禅白皙的脸上,让原本红润的脸色变成姜黄色的,却无法掩盖其坚毅与自信。
但是油灯火焰散发出的微微刺鼻的气味,让欧冶常忍不住低声咳嗽了一下,说道:“这样未免太过危险了吧?”
刘禅细心,就伸手将车帘挂起来,使得车厢内的通风好些,说道:“危险是必然的,咱们现在只要留在东吴境内,到处都是危险。先生你放心就好。”
欧冶常感觉刘禅的话,说得确实有理,也就不再询问下去,反正最终横竖都是一死而已。他就说道:“前方三四里出就有几个岔路口,到时候我再为公子指路。”
刘禅点点头,将队伍最前方的赵风唤过来,告知他欧冶常醒来,以及自己并不打算就此离开建业的消息。然后让他将人马分派一下,自己身边只留下十人左右就可以了。
赵风大惊道:“公子,你怎么临时改变主意,这未免太过仓促了?你不是已经跟诸葛乔公子商定要到丹徒的吗?”
赵风心焦,居然不由自主向刘禅提出两个质问。刘禅倒也没有在意,说道:“我当时那样告诉诸葛乔,乃是因为怕他一时不慎,被人察觉我的行踪,毕竟这世上的聪明人实在太多,我也实在是万不得已。其实,我心里是有另一番计较的,你且先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了。”
赵风想不到公子居然连诸葛乔也给蒙过去了,也只得去做事,很快就将人手分配完毕,就又回来向刘禅请示。
刘禅就让赵风先让那四十个护卫以最快速度前往码头,自行租下一条大船先行北上,然后在中途折返南下到曲阿上岸,再到甘露寺去与自己回合。赵风和余下的十个护卫留下保护自己。
赵风问道:“如此三更半夜的,我们又是全副武装的,船家要是不敢租给我们,要怎么办?”
刘禅白了赵风一眼道:“这里又不是荆州,你迟疑个什么,不能文来,只好用强了!告诉他们,不必等我们过去,要以最快速度离开此地!”
然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