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傻眼了。这里不仅位置是最为偏僻的,周围也根本没有任何砖瓦建筑,一片满是荒草的地上,伫立着两间如同农家的茅屋,似乎只要大风一吹,就会立刻倒塌的样子。
刘禅指着那件破破烂烂的茅屋,惊讶地问道:“这就是那个拓跋先生住的地方?”
韩龙点点头道:“那人来到我家之后,也不去住我给他安排的房间,就跑到这里自己建了这样一座茅屋。”
两人一起过去敲开拓跋威的房门。拓跋威见韩龙亲自来到他的破屋,很惊讶韩爷怎么会想到来他这寒舍来的?
刘禅则笑道:“拓跋先生的这茅屋,确实是够寒微的了,难道冬天不冷的吗?”
拓跋威闻言,脸上不由得一红。他轻轻地咳嗽一声,询问韩龙这位小公子究竟是何来历。韩龙只表明这位杨公子是他的贵宾,今后会在他庄里住上一段日子。
拓跋威想不到刘禅如此小的年纪,会被韩龙奉为上宾,猜想刘禅家里一定是非富即贵,就礼节xìng地向刘禅抱手一礼。他本来想要请两人入内坐坐,可是想到里面太脏乱,就怎么也开不了口了,只能干站在门口尴尬不已。
刘禅透过门缝向屋内偷看了几眼,知道拓跋威为何尴尬。但是他们要是就此不入屋内,又显得不给对方面子,对方会更加尴尬。说道:“小子听说拓跋先生会养鸟。如今风和日丽,不妨让我和韩先生都开开眼界,拓跋先生觉得如何?”
拓跋威见这少年一直称呼他先生,显得非常知书达理,还免去了他尴尬的处境,对刘禅的印象立刻有了极大改观。他一改平日不近人情的怪僻,微微笑道:“那好,威近日得了一只大雁,正好要检验一下训练的成果。两位稍候。”
拓跋威打开另一间房间的门,进去提出来一个鸟笼。原来这两间茅屋,一间拓跋威自己住,另一间是鸟房。
三人来到屋前的荒地,拓跋威掀起黑布,露出一个木制的鸟笼,里面关着一只灰色的大雁。那大雁已经被拓跋威养熟,见到人也不惊不叫,只是瞪着三人看。
刘禅见那大雁长得实在可爱,就用食指去逗它,想不到那大雁去忽然发作,忽然探头在他手指狠狠地啄了一下,顿时痛得刘禅大叫起来,再也不敢去逗它了。气鼓鼓地说道:“这大雁实在可恶!拓跋先生要是以后不要的话,一定要送给我炖汤!”
拓跋威平时本来是不苟言笑的,听到刘禅这般可爱的说法,忍不住和韩龙一起笑了起来。然后,拓跋威才将那大雁放出来,在它的脚上系上丝线后,让它飞走了。原来拓跋威已经在庄外建了一座草堆,它应该会在那里降落的。
可是,那大雁飞了一小会,就向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落下去。那里显然不可能是庄外。看来拓跋威的训练失败了。
拓跋威也许是因为在韩龙面前丢面子而真的是生气了,忍不住骂道:“这畜牲真是蠢笨,训练这么久还是记不住降落的地点!”
可是刘禅却并未表现出太多惊讶。鸿雁是候鸟,迁徙的路程非常遥远,所以古人们就想象,可以用它们来给远方的亲人传信。其实,用来传信的鸟类非信鸽不可。刘禅安慰拓跋威不必动怒,大雁本来就是不适合用来传信。
拓跋威的臭脾气立刻发作了,很不服气的反问刘禅道:“你又是怎么知道大雁不合适用来传信的?”
刘禅笑道:“我家里以前藏书不少,种类也甚为驳杂。祖父曾经告诉我说,上古时代非风后氏,曾经用白鸟来传书。”
拓跋威有些怀疑地皱起眉头,问道:“白鸟?这又是什么东西?”刘禅这才告诉拓跋威,经祖父他老人家考证,这白鸟其实就是如今的鸽子。拓跋先生要是有意的话,不妨去试试。
“原来如此!好,那我立刻就试试!”说着,拓跋威迫不及待地跑掉了,把韩